血水在光彩照人的瓷磚上,濺起一個個小小的血花,她然後順著血跡的方向看到拓跋野的手指上,也沾著血水。
原來,她來那個了……
「野少,我來月……經了,你能不能今天放了我?」她低聲道。
「放了你?」拓跋野抽出手指,血水順著他修長的指尖慢慢凝聚然後才緩緩的滴落。「我放了你,誰來服侍我?」
「可是我今天真的不能做……」她滑倒在地上,手支撐在腥紅的血水上。
他抬起她小小的下巴,命令道:「用嘴服侍我!」
「不……」藍心知拚命的搖頭,她緊緊的閉著嘴巴,避開他揚起的碩大。她已經這麼難看了,他哪還有浴望繼續這種事情?他怎麼是個這麼難以理解的男人?「你去找別的女人好不好?」
「我去找誰?藍心晴嗎?」拓跋野囂張的道。
這個混帳的男人,就只記得她的妹妹嗎?他那麼多的鶯鶯燕燕數也數不清,為什麼一定要找她們兩姐妹呢?
藍心知推開他的手,向浴室跌跌撞撞的走去,她不理他要去找誰,他無論找誰,她都不在乎,她不在乎了。
只是,今晚他不要碰她就好,這樣就好。
藍心知進入浴室之後,聽見門「砰」的一聲打開來,然後是更響亮的一聲「砰」之後,她想,他應該是走了吧。
洗了一個暖暖的淋浴之後,藍心知從浴室裡出來,拿毛巾將地板擦乾淨,然後再洗乾淨抹地的毛巾,吹乾了頭髮,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而憤怒從房間裡走出去的拓跋野,開著車離開了湖畔別墅,到了一間經常來玩的酒吧。
她不肯服侍他,很多人搶著服侍他。他拓跋野並不是只想要藍心知這一個女人,他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其中一個女人,像蛇一樣舞動著她妖嬈的身姿,誘惑著一大波的男人,她,就是著名的罌粟女。
她也在酒吧裡玩,見到拓跋野進來,恭敬的道:「野少!」
「今天在玩什麼呢?」他點了點頭。
罌粟女伸出手指,指向一個角落:「我賭他能活多久。」
拓跋野望了過去,聽到罌粟女繼續說:「他就是陳慧的前男朋友楊安,他說對陳慧一往情深,他說要找到兇手為陳慧報仇,我今晚就是要他在我身上作畫,將我畫成一條妖嬈的蛇,我再『吃』了他。」
拓跋野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來,點了一杯酒,此時沈繞也走了過來:「野少,好久不見啦!」
「坐下一起喝酒。」拓跋野示意。
沈繞坐下來,伸手搭在罌粟女的肩上,「今晚有新獵物了嗎?看你兩眼放光的。」
「剛想跟野少下賭注呢!三少你也押注吧!」罌粟女向楊安坐方向怒了怒嘴。
「你真夠毒的,人家剛剛死了女朋友,你就去勾引人家,小心那女鬼的冤魂纏著你不放。」沈繞馬上收回他的手。
罌粟女一笑:「這樣才刺激啊!如果那女鬼的冤魂出來告訴我是誰殺了她,我第一個就告訴野少兇手是誰。」
拓跋野舉杯,三人同飲。飲完之後,他才說:「你無非是想證明人性的軟弱,無論多深的情感,只要其中一個人死掉,另外一個必定不會就此廝守,他(她)依然會另尋新歡。下注吧,我買你贏,老三買你輸。」
「憑什麼我要買她輸?」沈繞不滿的叫了起來,「那男人肯定會上道的。沒有哪一個男人不上她的道?」
罌粟女向沈繞懷中一靠,「三少,我最近沒錢花了,你不輸給我,我就不起來了。」
「好好好,我買你輸。」沈繞受不了的叫道,「快起來,都不知道你釣了多少個男人,也不知道有沒有花柳病……」
「你說我釣男人多,你玩的女人少嗎?我還沒有嫌棄你呢?」罌粟女優雅的笑了,她就是一束盛開的罌粟花,讓男人不知不覺的中了毒。「今晚賭一百萬。」
「我白白的送一百萬給你,你發夢吧!」沈繞絕對不相信這個世界還有深情男人,他認為他輸定了,罌粟女獅子大開口一張,他就輸一百萬。
罌粟女望向拓跋野笑了笑,然後才對沈繞道:「野少同意我下注的,你如果輸不起,服侍我一晚也行。」
「誰說我輸不起!」沈繞馬上上當,「一百萬就一百萬。」要他服侍這個喜歡玩男人的女人,他肯定不做這種事情。
罌粟女站起身,向拓跋野微微一躬身:「野少,今晚送一件禮物給你,看看合不合口味?」她雙手一拍,馬上有一個絕色傾城的清純女子走了過來,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兔毛大衣,頭上戴著一頂雪白的兔帽,看上去像是一隻精靈可愛的兔仙子。
小兔仙一走過來,就雙膝著地,跪在了拓跋野的面前,然後微微抬頭,只看到拓跋野的性(感)的喉結處,不敢再往上看。
「哇,我也要!」沈繞叫了起來,並伸手去摸兔仙子頭上立起來的假耳朵。「罌粟女你太過份了,我出一百萬什麼也得不到,老大已經有了藍心知那隻小白兔精,你還……」
藍心知?拓跋野微微瞇了瞇眼,她恐怕已經倒在大床之上呼呼大睡了吧!她叫他去找別的女人,他說過,他不用找,大把的女人搶著跪著他面前等他寵。
一想到這裡,拓跋野伸出手,將小兔仙微微一用力,就拉入了懷中。然後他站起身,抱著她向房間走去。
「老大……」沈繞吃驚的瞪圓了眼睛,「看來藍心知終結老大又成了江湖的一個傳說了……罌粟女你幹嘛掐我……我已經給你一百萬……」
「三少,馬上開好一百萬支票給我。」罌粟女伸手,真是豬頭三,野少的情根還未種下,江湖裡依然還有他的N多傳說。
沈繞當然不肯:「勝負未定,說不定他就是2012世界毀滅之前的最後一個情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