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繼續拍手掌,他上揚的唇角揚著得意的弧線。「孺子可教也!乖乖的呆在這裡吧,你淋雨的苦肉計對我沒有用的。」
他說完就在藍心知恨不得將他撕碎的目光中囂張的走了出去,藍心知盯著他偉岸的背影消失了之後,生氣得將床上的東西全部扔到了地上。
她這輩子究竟倒了什麼霉,怎麼就遇到了拓跋野這個黑街上的大人物!
沒有人比他更無恥!
沒有人比他更流氓!
沒有人比他更混蛋!
她要怎麼樣才能從這裡走出去?
一連三天,拓跋野都沒有出現,只有梨冰這個大冰塊和她呆在一起。
而梨冰,絕對當她不存在,不聞不問。
藍心知養了三天的病,身體已經好了起來,在這三天的時間裡,她也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這一生,她不在乎的有很多,可畫畫,是她唯一的堅持。
她想,等拓跋野過來,她一定心平氣和的跟他談一談,她不發火,她不生氣。
然而,過了一個星期,拓跋野還是沒有出現。
藍心知等的快要發瘋了,她一天到晚什麼事也做不了,再繼續下去,她真的要崩潰了。
「拓跋野!」她站在花園裡大聲喊道。
「野野野……」山對面傳回來一陣陣的回聲,令她更加抓狂。
忽然一陣輕笑聲傳來,「有人開始想我了!」
「鬼才想你!」藍心知豁然轉身,就見到十幾天沒有看到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後。
天殺的!拓跋野?
他怎麼知道她會叫她?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拓跋野雙手插在褲袋裡,以一種無往而不勝的姿態凝望著她,他只要能夠馴服她,什麼也不在乎,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他等的起她乖乖聽話。
「既然不想,我走了。」
「喂……」
藍心知見他真走,馬上一路小跑到他的前面攔住了他,她抬頭望向他,他英俊到人神共憤的臉上漾起得意的笑容,藍心知恨不得伸出爪子拍掉,可理智又讓她必須學會「說話的藝術」。
「野少……我住在這裡很悶……」藍心知決定走曲線救國的迂迴路線。
拓跋野非常「認真」的傾聽:「然後呢?」
「我要出去上班。」藍心知認為有理想的青年都應該有事情做的。
「不准。」拓跋野淡然拒絕。
藍心知一急又失去了耐性:「你憑什麼不准?」——
多謝13028488035妹妹和暢哥他爸的大紅包,謝親們的禮物。藍在存稿中,爭取大爆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