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嬈萬分。
溫馨的燈光,照暖了黑夜的房間。
紅酒,在手指間輕輕搖曳,像一澗流淌的瀑布,飛濺入男人的嘴裡。
他,隨意坐著,卻極端優雅,唇角的笑意非常不明顯,黑眸深沉似海。
花翹已經脫去身上的裙子,渾身上下的雪白色,像是雪堆一樣妖嬈的站立在他的面前。
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喜歡矯情的女人。
而這個男人,正是黑街大少──拓跋野。
她也知道自己的長處,清純中透著妖魅,此刻,她展示給男人看的,正是能令男人血液沸騰的身子。
因為家族的積澱,花翹的身上流淌著妖柔和高貴的血統,無可挑剔的少女身軀,閃耀著瑩瑩的光澤,尖尖的粉點,像寒梅一樣怒放在漫天白雪之中。
拓跋野微微瞇了瞇眼,泰然自若的凝視著眼前的女人,酒入腹之後,似乎同時感覺到身體裡有一種蠢蠢欲動在蔓延。他放下酒杯,向花翹勾了勾手指,花翹像雪人一樣奮不顧身的撲向了他,要融化在男人淡淡龍涎香的懷裡。
七天前,他在她十八歲的成人禮上,征服了花家最寶貝的明珠。而此刻,黑眸裡盡現百無聊賴,但女人卻熱情空前高漲。
無可否認,花翹很能玩,而且花樣翻新,頗得拓跋野的喜歡。
此時,她半跪在他的雙腿前,雙手半撐在沙發上,靈活的舌尖在他的襯衫鈕扣上移動,再用牙齒輕輕的挑開,一粒,又一粒解完之後,粉色的唇線從男人狂野的鎖骨移下,滑過小麥色閃亮的肌膚,來到了小腹間……
男人半瞇眼享受著女人的服侍,舒服的輕哼則是對於花翹的肯定,知曉這一信息的花翹,更加賣力的討好著他。
「野少……」她一聲動聽的嬌吟後,身體被男人反客為主擺弄成了一張反弓的形勢,雙手支持在地面上,腰腹向前彎,雙腿像柔軟的海鰻被男人舉向天花板,她的頭微微揚起,看著他狂傲的進出在自己的幽秘之處。
因為喜歡練瑜珈,花翹的身體可以隨意被男人折成任何想要的姿勢,即使他沒有任何前戲,她也完全能接納他,並瘋狂的享受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樂。
「還有什麼新花樣?」拓跋野快捷如狼的速度,令花翹馬上開始哼哼唧唧,演繹著另一番「柔繞百煉鋼」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