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我永遠也不會跟你……」藍心知氣憤的用手指甲掐進他頸處的肌膚,馬上有幾條血痕顯現了出來。
她忘記不了他一直威脅著她,一直強行掠奪她的身子,他只顧著自己的喜好享受著她的痛苦,甚至他逼她斬斷手指。她……不會做他的女人,永遠不會。
「還在非常有骨氣的恨著我嗎?」他拓跋野只人一聲令下,哪一個女人不是前仆後繼的跟著他,藍心知居然如此不識時務。
「我恨你,我永遠恨你……」藍心知像瘋了一樣糾打著他,新婚夜的交易,馬背上的肆掠,在酒店又用妹妹來控制她,他只留給她刻骨銘心的痛楚。
她指甲的鮮血滴在了拓跋野的白色襯衫上,那是他頸間的鮮血!拓跋野一手將她丟開,撞在了桌角上,「藍心知,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氣!」
他說完了之後直接離開了射擊室,天下人莫不跪伏在他的腳下,黑街大少的名頭向來以狠辣著稱,他給她機會成為他的女人,她還掐傷他!
射箭室。
非尋拿起一張弓箭,右手拉弓左手握箭,「嗖」一聲飛了出去,正中紅心。
拓跋野一進來,花翹將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當看到他陰冷嗜血的表情時,笑顏如花的臉上微微一錯愕,馬上低頭不敢正視。
「野少,你受傷了?」楊城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
拓跋野瞪他一眼,然後面向非尋笑道:「非少,我們來賭射箭。」
非尋的箭術雖然不能跟槍法相比,畢竟也是一流的。「賭什麼?」
「誰輸了誰的女人就去夜總會跳一晚上脫衣舞。」拓跋野將有些顫抖的花翹擁進懷裡。
隨後被沈繞強拖進來射箭室的藍心知一聽,倔強的抿緊了嘴唇,拓跋野今天就是要非尋輸給他,而非尋正因為一直輸,所以偏偏想要贏回拓跋野。這是賭徒慣有的心思,輸了之後一心想贏,而贏了的還想要贏。
「好。」非尋點頭同意。
「我不同意。」藍心知冷冷的對著非尋道:「你要玩隨便去找個女人來跟他們玩,我不會參與的。」
非尋的臉上掛不住了:「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射擊我贏了,射箭我也會贏的,我一定會贏回他的。」
藍心知的心沉入了谷底,她於非尋,就是賭博遊戲裡的籌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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