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將自己關在畫室,是誰掉包了他的真畫,這個人應該很熟悉他,知道他最愛的是《春江花園圖》。藍心知……她的脾氣又直又衝,她若要報復他虐待了她,進來畫室會直接撕了他的畫,而不是採取迂迴曲折的狸貓換太子的方法。
正想著之時,電話響了起來:「畫兒,你要去泓碧寺,我送你過去吧。」
拓跋野走出房間開車來到碧海別墅,接童畫上車。
「野哥哥,麻煩你了!」童畫拿著一個布手提袋,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穿著一襲白色的風衣,然後撲進了他的懷裡,嬌柔萬分的道:「野哥哥,我想你……」
自從藍心知來到了他香蜜湖家,拓跋野就沒有去看過童畫,他溫柔的撫著她的長髮,「去泓碧寺後今晚我陪你。」
「真的?」童畫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滿是愛慕的眼睛染上了盈盈淚意。
「小傻瓜,哭什麼呢?我們走吧!」拓跋野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張狂和囂張,此刻的他,柔情滿胸懷。
當他們到達泓碧寺後,童畫要去內堂念佛求平安,拓跋野就出來轉轉,看到了風間和藍心知正拿著一幅殘破的畫。
「怎麼回事?」拓跋野在看到是《春江花園圖》時,失控的吼道。
「你來得正好,我和風間到達這裡時,看到一個女人正在燒這幅畫,風間可以證明這幅畫不是我掉包的。」藍心知將這殘圖丟到了他的懷裡。
拓跋野拿著破損不堪的畫,他的手在不自覺的顫抖著,幽深的眸子裡有無盡的傷感和難過。過了良久,他才道:「風間,有沒有看清楚是誰在燒?」
「對不起,爺,我們只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沒有追到燒畫的人。」風間輕輕的說。
「一個在化緣亭燒《春江花園圖》,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呢?」藍心知擰緊了眉毛。
「你再說一遍!」拓跋野忽然很緊的抓著藍心知的手腕。
藍心知疼的直嚷嚷:「已經證明不是我偷龍轉鳳掉包的……」
「快說!」拓跋野截斷她的話,冷冷的低吼道。
藍心知被他嚇得從頭冷到腳,他平時裡虐待她,她都沒像覺得有此刻這般可怕。「一個在化緣亭……」
「夠了!」拓跋野即時喝停她,然後看著手上的殘畫。「一個人在化緣亭燒《春江化緣圖》,風間看出其中的玄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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