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出去。」非尋拉著她就向賽手通道走去。
藍心知冷笑道:「你是帶我去拓跋野那裡,而不是帶我出去吧。畢竟你們三天的交易期限沒有滿,而你今天又輸了三天。」
「我今天是真的想將你贏回去的。」非尋握著她的手不肯放。
「既然你昨天就已經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麼不告訴我?」藍心知不解的望著他。
非尋低啞的道:「你見到我,不也沒有認為我是你的丈夫嗎?」
藍心知不語,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走吧!我先帶你出去。」非尋的聲音有些歉疚,「我決定著藍氏企業的生存,你必須跟我走,心知。」
「卑鄙!」藍心知憤怒的吐出兩個字。
「如果你肯乖乖的,我不會對藍氏怎麼樣。」當非尋帶她從賽手通道離開後,他帶她來到了附近的俱樂部。
「為什麼來這裡?」藍心知知道他們並未走遠,拓跋野隨時都會找過來。
非尋點了一杯橙汁給她,「所謂兵不厭詐,他猜不到我們並沒有走。」
對於兵法,對於偵察法和反偵察法,藍心知不懂得,也沒有興趣懂得,她以沉默來對抗非尋。
而非尋亦不說話,整個大廳的人比較少,只有悠揚的鋼琴聲在彈唱著。
而當拓跋野一行人從裡面的小廳出來時,楊城首先叫了起來:「野少,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這裡?」
藍心知的脊背一冷,她知道拓跋野已經在他的身後,而她的眼睛卻望向了非尋,如果他沒有約拓跋野在這裡見面的話,他怎麼會來這裡?
「女人,你還真猜錯了!」拓跋野的一隻大手按在了藍心知的右邊肩膀上,「非少想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俱樂部這裡沒有攝像頭,沒有我的人在這裡,且離賽馬場最近,所以才會帶你來這裡。」
「爺卻在第一時間到達這裡,並守候著非少的到來,那是不是說明這一局,非少又輸給爺了呢?」風間的話一向比較淡,卻跟他的醫術一樣,直指人心。
藍心知不懂得兵法,但卻不影響她的聰明,她自然明白過來,非尋並不是真心帶她走,他不甘心賽馬輸給拓跋野,從賽馬場帶她出來,只不過是在和拓跋野鬥法而已,看他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裡。只是,拓跋野很快看穿了非尋的計謀,並早他一步來到這裡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