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低啞,藍心知聽不出他的悲喜哀樂。「相傳馬克思結婚時,恩格斯送了兩箱此酒作為禮物。」這就是愛士圖紅葡萄酒久負盛名的原因之一。
男人聽後意味深長的笑了,他從沙發上站起身,然後走到了藍心知的面前,笑道:「今天新婚,來一杯怎麼樣?」
「好!」藍心知爽快的應他。
酒杯遞到了她唇邊,她聞到了香濃的酒味,可男人卻手指輕輕的一旋轉,紅色的酒,順著她精緻的下巴,淌過她天鵝般優美的頸項,流到了她低胸型設計的婚紗上,進入秀色可餐的雙峰,然後再蜿蜒而下……
男人不是給她喝酒,而是給她的身體喝。
「你的身體很渴,需要喝多一點。」男人戲謔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你這麼熱愛酒,不用眼睛看也能說出酒名和年份,我想這些酒也會喜歡你。」
話還未落地,他已經執起一瓶紅酒,從藍心知的頭淋了下去,紅色的綢布經紅色的酒一浸染,潔白嬌嫩的臉龐上,掛著幾粒紅色的酒珠,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遺留的酒香。
這是一個很會品酒的男人,也是一個喜歡玩弄女人的男人。
這是藍心知對他的初步印象。
「放開我!」她開始掙扎。
「對於歡愛,我有一種特別的嗜好。」男人的話不言而喻,他不會放開她。
藍心知倒抽一口氣,雖然昨晚在夢中,眼睛看不到男人也能歡愛,那畢竟是夢境中的YY,而此刻是一個威脅性極強的男人活生生的將她掌握在手中,現實生活不能YY。
「你是我用一千萬交易下的玩物,所以隨便我怎麼玩,明白嗎?」男人的語氣有不屑。
怎麼?這場婚姻就值一千萬嗎?藍心知悲哀的皺眉。
少了自信的女人,多了一分哀怨。男人敏銳的捕捉到她的神情後,又補充了一句:「一千萬美金玩三天,所以在這三天之內,你要令我爽,知道嗎?」
這場婚姻是交易,藍心知是知道的。而這個男人說得如此直白,證明他有足夠的資本和實力。但只有三天是什麼意思?
「我們只相處三天,然後各不相干嗎?」藍心知拋出心中的疑問。
男人一把撕開了她被紅酒染色的婚紗,大手一轉,將她擒住,舌頭舔上她雪頸上的紅酒,暗啞的道:「交易條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