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奇看到走進屋裡的尉遲臻,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往外走去,他要趕快去找大夫。
坐在床邊的向海藍急的用手拍著向錢的臉頰,嘴裡默默念著,「錢兒啊,醒醒啊,你到底怎麼了,你要怎麼樣才能醒過來啊!只要你醒過來,怎麼的都好。」
「他是被壞人圍追,我趕到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了。」尉遲臻走到床邊輕輕的說著,眸光一直盯著向海藍。
她還是那般的漂亮,甚至從她的身上能看到一種叫做嬌艷的光環。
向海藍抬頭對著尉遲臻的眸光,那眸光太強烈了,讓她的臉突然感覺似火在燒。
她是個有孩子的人,不能有太多的非分之想。
「那個,呃,謝謝你了。」向海藍微垂著頭,剛才那麼直接的丟給他一塊金子,是不是……有些……太……那個啥了?
她真是太沒禮貌了,怎麼的也應該說聲謝謝的,不知道這聲謝謝晚了沒有,他是不是有些生氣?要不然能追著進屋來。
「藍兒,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尉遲臻心痛的快要流出淚來,她怎麼就這麼恨心忘記他!
嗯?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他認識她?可是……向海藍抬起頭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橫看豎看,裡看外看,這個男人在她心裡真的是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甚至,心底連一絲的波瀾都沒有。
嗯!他肯定是認錯人了。不過,好像他叫她藍兒,這名字聽的倒是挺順耳的。不過,也許是自己兒子告訴他的吧!他和她兒子應該認識的,要不然,他怎麼能抱著他兒子回來呢!
「這位先生,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兒子,只是,我想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真的是不認識你,甚至……」向海藍不知怎麼的,居然能看到他眼裡的裂痕,他,他……她不敢再說下去了。
心肝有些發顫。
貝奇呢?貝奇在哪裡,天呢!早知道如此,他就不應該讓貝奇出去,她怎麼能讓個陌生男子留在莊園裡呢!
貝奇也太不負責任了,怎麼能這樣就走了呢?
向海藍張嘴想喊人,可是還沒喊出聲,眼前的人已經飄到外面,只聽著外面,「哎喲,匡鐺,砰……」這是怎麼個情況。
隨後聽著幾聲叫罵聲,噢 ,原來她家又有賊了,看來那個男人是幫他把賊趕跑,可是,誰來把他給趕跑呢?
不多一會兒向海藍變看到尉遲臻從屋外走了進來,一臉的惱怒。她有惹他嗎?
而這時,身後床榻上傳來細微的聲音,「娘親。」
向海藍猛的回頭,看見醒了的向錢,直接撲倒,「錢兒,你醒了,嚇死娘了。」
「娘,我沒事了。」向錢很乖巧的笑了笑,伸出小手來摸了摸向海藍的臉,側頭,看到尉遲臻,「娘,那是我師傅,他可厲害了,你讓他留在莊上吧!現在咱家特招賊,怎麼的也要有幾個男人吧!」
這,這是怎麼個情況,她剛才還想著趕那男人走,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居然還有人留他了。
「娘,我剛才好像聽著你說,只要我醒來,你什麼事情都答應的不是嗎?」
有嗎?她說過嗎?她怎麼不記得了。而且,她有種掉井裡爬不上來的感覺呢?
向錢沒想到自己的師傅居然認識自己的娘親,這算不算是親上加親啊!他喜歡師傅,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果有一天他們,嘻嘻,他是不是就可以有爹爹了?也許以後還會有……許多的弟弟和妹妹了,以後……他就有人欺負了。
向海藍終於算是從井底爬上來了,她不小心看到兒子那挑起的嘴角,那得意的笑時,她……忍了,不就是多個男人,多張嘴嗎?她養的起。
那個男人曾經肯定是愛慘了那個女人,要不然,她不能有總被扒光的感覺。向海藍感覺尉遲臻的眼神隨時隨地的存在著,哪怕是她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房間裡只有她一人時,她都感覺他的眼神在圍繞著她。
唉,她惹不起,那她躲的起總行吧!
這天一大早,向海藍便早早的起來,收拾了一下,她準備去街上逛逛去。
「娘親,你要去哪裡?」向錢難得看到娘親衣著如此整齊,看來是要出門。
「出去溜溜腿。」她可不想整天待在莊園裡被人監視著。
「娘親,我也要去。」真是難得娘親要出門,他不跟著怎麼能行呢?他要保護娘親的。
「呃……行,只要是你自己,就行。」她不想後面跟著許多的人,尤其是男人。
出了莊園的大門,向海藍還不敢相信的回頭看看,那個男人真的沒有跟出來啊!再看看,真的沒有唉!
唉,男人啊!
她居然有些小小的傷心。
「娘親,師傅被我弄到銀庫去了,我讓他把那裡面的馬車標誌都找出來,因為我看到他身上好像帶著一個,與咱家的那些樣式差不多。」向錢那聰明勁,只要他娘親一個眼神,他都知道她在想什麼!
「噢!」向海藍無力的回答著,牽著向錢的小手慢步的往前走著。
他也有嗎?難道他曾經和自己真的有什麼關係嗎?那天,他突然來到她身邊,問她,關於向錢身上的玉珮。她哪知道啊!只不過,她知道她很寶貝這個東西,所以就把它給了兒子,曾經還囑咐兒子不要丟了,隨口還開著玩笑說,指不定是當初他爹爹送給她的送情信物或者是傳家之寶呢!
結果那天,她聽到的答案是,定情信物。
她恨不能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能掐會算了。
定情信物?他說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他是王爺,而她是王妃,可是……這一切,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不行,如果可以的話,她要讓他講講他們的過去,從他講的故事裡她要判斷,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