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種方式不好嗎?如果覺得不好的話那就回屋自我反省去。」尉遲臻扭頭不打算看她,看著她痛的樣子,他也跟著在痛。
「你……」向海藍揉著摔痛的腰肢,癟了癟嘴,示軟的說:「王爺,今天本來好好的,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哪裡做錯了!」
「我說過的話你有聽嗎?」呵呵,她居然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要不然會如此的理直氣狀的。
「你說的什麼話我不聽了。」向海藍感覺莫名的委屈,他整天說的話多了,自己到底要聽哪句啊!
「你……我有沒有說過讓你離他遠點,你怎麼就是不聽,你可知道他是誰嗎?與他靠的這麼近。」最可恨的她居然在他懷裡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他又重新看著她,真是恨不能把她的小腦袋很敲醒,男女授受不輕啊!
「誰啊!嚴大哥嗎?我哪有靠他那麼近,今天雖然是我提出外出吃飯,但是地方卻是你選的,你怎麼能怪我呢?我哪裡知道會遇到他。再說了,今天的情況那麼的亂,我根本就沒反映過來嗎!」向海藍還是一副不肯知錯的樣子。
「那麼我問你,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嚴大哥,嚴大哥的叫著,怎麼感覺你和他那麼親那麼熟悉啊!」尉遲臻咬著牙說著,剛才那一點點的好心情都被向海藍的那句嚴大哥給撲滅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知道他不是東極國的人。而且,他好幾次都救了我,應該不是壞人。」哪裡人有這麼重要嗎?中國人還不都和外國人結婚嗎?
「你,你簡直……」他都不知道要如何說她了,該說她笨啊還是傻啊!「救你幾次就是好人嗎?」
「你救了我,不是也是好人嗎?」而且他還讓她做了王妃,這不是天大的好人嗎?
尉遲臻真想著拿劍舞上一段出出氣,終還是閉眸平穩著心緒。
「王爺,你怎麼了,我不是故意的。」向海藍繞到椅旁,伸手撫著他起伏的前胸,她有記得東葛說這段時間不要讓王爺動氣的,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呢?
尉遲臻伸手捉著她有些凌亂的手,輕聲的說:「藍兒,他是西越國的太子,而那個嚴廷之是西越國的小王爺,嚴廷之是個用毒高手,而嚴丙之是個解毒高手,兩人師出一家,所以,他們對你怎麼樣,都是有目的的,見了他們,你一定要躲的遠遠的。」
「那麼,王爺身上的毒是嚴廷之給下的嗎?為什麼不讓嚴,嚴丙之給試著解呢?你們雖然是兩個國,應該沒有什麼仇恨吧!怎麼……」她剛才又差一點叫出嚴大哥來,幸好臨時改了口。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尉遲臻搖了搖頭,「我的毒不是嚴廷之下的,是他的大師兄,骷髏子。這件事總之說來話長,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的了的。」尉遲臻隨手想要攬向海藍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突然從窗口上彈進一個石子,打破窗紙,落在地上。
誰?」尉遲臻輕喝了一聲,起身把向海藍的身子掩在身後。只是,外面並沒有任何的響動,反爾又有一顆石子從剛才的那個小破洞裡彈了進來。
「藍兒,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這是他的王府,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如此造次。伸手,尉遲臻把向海藍的身子壓在了椅子上,拍了拍她的肩頭讓她安心。隨後開門出了書房。
向海藍因為擔心尉遲臻,起身想要起來去看看,剛一動,只聽著書桌底下『吧嗒』一聲響,滾落出一個畫軸來。
而且畫軸顯然是沒有捲好,而且順著滾動而攤開一些。
原本向海藍並不關心這些,只想著拿起來捲好,然後放回書桌上,可是那畫軸卻自動的伸展開,展露出裡面的內容。
那裡面的內容向海藍看過,只是丞相大人好像只是把它做為一幅畫賞著。
這是什麼?為什麼好像很熟悉的內容,這幅畫顯然比丞相書房掛著的那幅還要有內容,向海藍感覺自己快要陷進去了一樣,好像能聽到水流聲,能聽到鳥鳴蟲叫,好像還能聽到『滋滋』的聲音,所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很原始的感覺。
「過來,來我這裡。」一聲蒼老而亙古的聲音像是在召喚著她,向海藍伸手間好像走進了畫裡,那一草一木活現在眼前。
這是哪裡?
她的眼神四處尋找著,鼻息間是一種森林腐朽的味道。
那是什麼?
樹上棲息的黑色蝙蝠在看到有人闖進時,突然張開腥紅的雙眸,揮動的翅膀,俯衝下來,可是還沒有碰到她,離著還差一丈遠的時候,突然就被什麼東西給吃掉一般,只留下一灘烏黑的血定格在那一瞬間。
向海藍被這突然出現的事情驚嚇的只剩一身的冷汗,甚至連驚叫都不會了。
身旁好似什麼東西在蠕動著,摩擦著草地發生令人心驚的聲音,向海藍只感覺身旁不遠處的至腳腕處的草地在迅速顫動著,而後一切歸於寧靜。只是不同於剛才,一陣的腥臭味讓人作嘔。
這是哪裡?
向海藍雖然害怕,但是卻又不自覺的挪動著腳步往前走著。
前面好似不像剛才那般的陰冷,好似有著潺潺的流水聲,隨聲尋去,眼前是一道雄偉壯觀的瀑布似是從天而降,飛流而下凝結成碩大的水潭,濺起惹大的水花,形成一層薄薄的霧氣,似乎是在掩蓋著原本清澈見底的潭底。
而在潭底,似乎是有著什麼東西在嬉戲一般,被著灼灼的陽光照耀著,在霧氣的上方形成一道道零散的彩虹。
突然……
好似她的到來激起了潭底那不明東西的興奮氣息,只感覺整個潭底攪動起來,慢慢由最中心轉成一個漩渦,由一點慢慢的往外無限擴張著,最後,迸出一道高聳的水柱,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