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葛,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藥不管用了,你一向不是很自負的嗎?」尉遲臻著急而惱怒的低聲吼著,怕聲音大一些會吵著躺在榻上的向海藍。
「王爺,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所喝的藥反應也不一樣,王妃的體質特殊,因為這次受的寒氣太重,如果不發燒把體內的寒氣逼出來的話,以後的身體會更加的壞,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啊!再說了,只是發燒而已。」東葛有些無枉的說著,把寫好的藥方吹了吹,完全不理會身後暴怒如獅的人。
嗯?難道是自己枉做小人了?「上次為什麼你沒說過啊!」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病症不一樣。」上次她與常人無樣,這次……她的血脈卻是澎湃迭起啊!如果不是因為她受寒,他還不能確認這件事,今天給她在藥裡多加了一些東西,卻也確確實實的肯定了這件事。
只是,這件事,他現在還不能對尉遲臻說,但是他會對這個王妃說,到時,她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退燒啊!她即使燒的這麼熱,為什麼還會喊冷呢?」
「王爺,你好像真的是沒發燒過,發燒並不會因為身上熱而感覺熱,也許也會冷的,就像是王妃現在這樣,如果你想讓王妃繼續這樣燒下去的話,我可以在這裡慢慢的和你講一下。」東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倒是看看尉遲臻有多著急。
果然,尉遲臻的臉色有些鐵青,瞪了東葛一眼,似乎在說:以後再找你算賬。
東葛重新坐在床榻上,在向海藍的身上隔著衣服給她紮了幾針,然後慢慢的把針起了下來放在一個小銅管裡,「過會王妃喝了藥燒就應該退了,不過,這個藥這幾天都要喝的。」
「為什麼?」尉遲臻又問著,很是不解。
「王爺,到底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啊!怎麼每次也沒見你問這麼多話啊!」
「可是每次也沒見你治個病這麼的拖泥帶水的啊!」
「醫學上的事情給你說的太深你能懂嗎?」這次,東葛沒有被無視,顯然有些不太自在。原來,太被重視的感覺也不好。
尉遲臻看著東葛離開,眉頭一蹙,感覺好像哪地方不對了,但是又說不上來,耳邊是向海藍細細的聲音,急忙坐在榻上,把她的身子抱在懷裡,「藍兒,沒事了,過會兒喝了藥燒就退了,就不冷了。」
向海藍好似是聽到了他的聲音,身子更加的在他懷裡偎著。
尉遲臻看著向海藍一臉的潮紅,額上還有一層薄薄的汗,就是想不明白,明明身上滾燙,怎麼會如此喊冷啊!而且,他感覺到向海藍好像是很冷很冷的那種,因為他透過被子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