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收回了自己手,剛才是他給她點了穴。
其實他從一開始他就在外面看著,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但是卻能知道她很痛,從她猙獰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似乎是在受著什麼折磨一般,而這折磨,讓她叫不出喊不出的,
黑衣人蹲下身來,看著向海藍,她身上的褻衣已經被汗水給浸濕,全部的貼在身上,而她的後背靠近心臟的位置上像是有什麼東西,黑黑的一片,透過白色的褻衣居然能清晰的看到。
黑衣人伸手從她的衣領處把衣服往下拉著,因為剛才的折磨,向海藍身上的褻衣已經很鬆的穿在衣上。
後背一點點的露了出來,一塊如墨般的黑色印記正顯現著,只是,好像似活著,裡面像是養著什麼生物一般。
黑衣人輕輕的用手一動,只感覺向海藍的身子也跟著動了一下,是痛的嗎?
黑衣人重新的把褻衣給她拉好,起身,解了她的穴道,然後閃身,消失在夜色裡。
而外面,風輕輕的吹著,樹葉沙沙的響著,月光更加的明亮,似是有顆流星從天邊劃過,不知落入哪裡。
一切歸於寧靜,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天空微微的透著亮,空氣裡好似蒙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向海藍微微有些甦醒,動了動身子,像是浸在水裡一般,而且身子感覺痛,至於哪裡痛又說不清。
動了動手指,冰冷的感覺從指尖滑過,費力的睜開一條眼線,想著,這是哪裡,好像不是在床上吧!難道她又穿回去了?也許吧!
又重新睜開雙眼,天呢!她,她怎麼趴睡在地上,而且這裡離著床榻好遠的,即使翻身下床也不至於滾的這麼遠吧!而且……
向海藍起身,動了動身體,感覺四肢百駭像是澆築了水泥一般,那樣的僵硬。
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門也開著,難道是昨晚進門時一下子摔倒了?然後暈了?
為什麼腦子裡空空的,什麼也想不起來呢?
「冬荷?冬……」她想起來了,昨晚她把冬荷打發到外面去了。自己能在地上睡一晚上想必是他沒回來吧!難道是塔吉兒出了什麼事情嗎?
向海藍好不容易才起身,往床榻前走去,感覺每走一步,身上的骨節都在叫囂,想著上榻躺著休息一會兒,不經意低頭看著自己的褻衣,怎麼全都是濕的啊!要不然感覺身上掬的難受呢!只是,昨晚她真的有出這麼多汗嗎?而且身上現在的感覺有種被人打過所留下的余痛。
向海藍抬眸再看一眼剛才自己趴過的地方,潔淨如初,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