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魅影用大拇指輕輕擦去她的眼淚,然後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認真地看著她,鄭重其事地說「是,我是答應過若依要照顧好你,但是我卻不能把你當成是她,因為你是她的妹妹,所以我也只能把你當成是我的妹妹,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楊思琪爆發性地喊出這一聲,然後指著我,撕心裂肺地哭喊著,「你可以和這種女生結婚,為什麼不可以和我結婚?為什麼?」
「原因只有一個……」南宮魅影閉了閉鷹眸,深吸了一口氣才說:「因為……你是若依的妹妹,所以我只能把你當成我的妹妹……」
「住口,住口,住口,你給我住口。」楊思琪使勁地摀住耳朵,像吃了搖頭丸一般不停地搖晃腦袋,彷彿受到什麼天大的刺激一樣大叫起來。
南宮魅影向前一步,把她抱入懷裡,輕輕拍著她顫抖的背部,「抱歉,琪琪,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答應過若依會好好照顧你,但不是以結婚這種形式……」
「南宮魅影,我叫你住口住口住口住口……」楊思琪將南宮魅影胸前的衣服抓得更加緊了,手指的關節處已經發白,聲音也越喊越小,越喊越弱,直到聽不到為止。
「琪琪……」南宮魅影沙啞著聲音喊她的名字,那聲音彷彿歷盡滄桑般無力,又帶著化不開的憂傷。
「我不要……你和別的女生結婚,不要不要……」似乎聽到南宮魅影語氣裡的不忍,楊思琪又突然放聲喊起來,那尖銳的叫聲似乎能穿破人的耳膜。
「琪琪,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因為我真的只是把你當成妹妹……」
「不要再說什麼把我當成是你妹妹,我不要當你的妹妹,不要——」
「琪琪,對不起。不管你再怎麼鬧,我也只能把你當成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