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走了,我還要做生意呢。」若賢下了逐客令。
紫寒喝下去那些液體之後胃裡有些涼涼的,嘴裡也有些苦苦的。
「若賢這樣真的就能……」
「絕對萬無一失。」若賢不等她說完就很肯定的回答。
紫寒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
若賢走過去把商店的門大開,拿掉那個『暫停營業』的牌子。
紫寒還是不放心,她心裡還隱隱的有些疑問,她覺得事情不應該就這麼簡單吧。
若賢說幫自己就幫自己了,而自己說把這些液體喝了就真的把這些液體喝了。
「若賢,你為什麼要幫我?」紫寒換了種問話方式。
「我是看在博濤的份上。」若賢在剛才的那個凳子上坐下來,一邊整理著桌子上的東西一邊漫不經心的答道。
「博濤?」紫寒的疑問脫口而出。
「哦……我是說,你的丈夫死的太可憐了,被你殺死還碎了屍,所以……」若賢彷彿意識到自己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博濤的名字,她急忙找了個理由掩飾道。
紫寒半信半疑,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什麼破綻,只好挪動腳步往門口走。
可是走了幾步她又回過頭來看著若賢問道「可是爾傑還讓我吃那些藥……」
「至於那些藥,我幫不了你……」若賢攤開了雙手,一副很不耐煩也很無奈的樣子。
「那些藥到底是……」
「這個我怎麼知道?爾傑是做醫學研究的,他會製造各種各樣的藥,而我對這個一竅不通。」若賢解釋。
「可是若賢你應該知道爾傑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每天很早就出去,晚上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會扛著一個黑色的布袋……」紫寒吞吞吐吐的說著。
若賢抿了下嘴「在屍鎮,每個人都有他們自己的秘密,而我們要做的,不是費力的去揭開別人的秘密,而是要做好防禦工作,以防別人的這些秘密傷害到自己。」
紫寒終於不再問什麼,她對著若賢說了聲「再見。」就顫顫的走了回去。
爾傑的車不在樓下,他又開著車出去了,可是他究竟去哪兒了呢?
紫寒搖了搖頭,忽然一陣眩暈襲來,她差點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我這是怎麼了?最近老是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真的是爾傑抽取自己鮮血的緣故,聽說血抽多了,人就會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