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拿了鉗刀回到爾傑的房裡。
爾傑正坐在客廳,一副精神煥發的樣子。
「爾傑,鉗子,我拿回來了,你……」紫寒弱弱的說道。
「哦,隨便放在哪裡好了,我用的時候再說。」爾傑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現在不用了嗎?」紫寒又問。
爾傑點了點頭,紫寒有些憤怒,不用了還讓自己去借鉗子幹嘛?
忽然她明白過來,難道這只不過是個借口,爾傑是想支開自己?
那麼剛才那個黑色的布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不會真的是個人吧?
「那我幫你放臥室吧。」紫寒匆忙找了個借口,她想到爾傑的臥室去看看剛才的那個黑色布袋。
所以不等爾傑出說話,她就走了進去,可是奇怪的是,那個原本放在床上的黑色布袋果真不見了。
不見了?被爾傑藏起來了?紫寒愣在那裡,原來剛才他真的是故意支開自己,為的就是隱藏那個黑色布袋。
這個爾傑真的是很詭異,他到底把布袋放哪兒去了?不會是放到那個鎖著的臥室裡吧?一定是的,一定是那裡。
「你臉色不大好紫寒。」爾傑伸手示意紫寒走到他的身邊來。
看著他那副溫文爾雅的面容,紫寒竟然有些害怕,他隱藏的真好。
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跟爾傑並排坐在沙發上。
爾傑拉住她的手,沒有了之前的冷漠,相反卻變得熱情和溫柔起來,只是這種變化讓紫寒很不適應。
「你臉色很不好,有些蒼白,你身體有些虛弱,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嗎?」爾傑關心的問。
紫寒避開他的目光「沒有了,我……」
「你應該想通的,我也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不過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搞年輕人那些風花雪月,你知道我一向是個急性子,況且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你和我在一起,有吃有喝,什麼都不用愁,更不用出去工作。」爾傑像個演說家似的很自我的說著。
紫寒只覺得有些噁心,但她強忍著,她一向受不了虛偽的人,就像博濤對她的虛偽。
「這裡也是要工作的,或者做生意,想必你也都看到了,沒有錢什麼都做不了,當然擁有一副強大拳頭的人有點例外,他可以憑著拳頭去搶些錢來,就像陳叔,那個刀疤臉。」
「怎麼?陳叔經常去搶劫嗎?我是說威脅別人把錢財交給他。」紫寒很詫異,她想起了今天在街道上看到陳叔殺害屍鳥得那一幕。
「當然,他是有名的惡霸,因為之前他的職業就是搶劫,不但這樣,他還殺過很多人,就像……」
「就像他今天拿錘子殺死屍鳥一樣。」紫寒接過了他的話。
爾傑聳了聳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