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當陽光從窗外照射進房間時,司馬清然疲憊地醒了過來。
她的全身,佈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一想到昨夜的瘋狂舉止,她小臉立刻變得緋紅了起來。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成了宮浩天的女人。
可是大腿深處傳來的疼痛,清晰地提醒了這一切已經成為事實。
昨天晚上,宮浩天絲毫不顧她是第一次,瘋狂地要了她一夜,直到現在,她全身依然是像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心中又茫然又害怕。
「你歎什麼氣?」她的背後,突然傳來一道低厚的男聲。
司馬清然心中一驚,猛地轉身,宮浩天正定定地望著自己。
「你……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司馬清然嚇的口齒不清地支吾道,她本來以為,這個時候,宮浩天早就走了,可是,他竟然還跟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
不過,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睡醒過宮浩天的模樣,此刻的他,少了平常的冷酷,眉梢眼角,都多了一份溫柔。而下巴上一夜之中冒出來的青色胡茬,也更為他增添了一份性感。
想到此,她眼神變得越加慌亂了起來。
「昨天晚上太累了,今天不想上班!」
宮浩天看著她此刻的模樣,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他也略微懊惱自己昨晚實在是太過於失控,不過,他的確很震驚,當他得知司馬清然還是處、女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心裡竟然十分喜悅。
看來,自己的確誤會了她。
不過……電梯裡的那件事,總不是誤會吧,想到此,他的笑意,凝固在了臉上。
司馬清然聽了他的話,更是羞的臉緋紅,她連忙一把扯過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就跳下了床。隱約,卻覺得不對勁,她回頭一看,床單上,一抹刺眼的血跡洇染開一朵血花,十分扎眼。
而旁邊,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冷冷地注視著自己,更驚悚的是,他的小弟弟,正保持著一柱擎天的姿勢,對準了她!
她嚇的再也管不了什麼了,立刻落荒而逃,跑進了更衣室。
而床上,宮浩天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冷冷地注視著更衣室的門口。
*
「少爺,少奶奶,吃午飯了!」司馬清然剛從浴室洗了澡出來,就聽到傭人來叫他們吃午飯。
沒想到,他們都睡到中午了。
她連忙說道,「我們馬上就下來!」
回頭一看,宮浩天也早已穿戴整齊,換了一身家居服的他看上去多了一份慵懶的氣息。司馬清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只是低聲問道,「你……不洗澡嗎?」
「不洗!」冷冷丟下這一句,宮浩天便大步朝門外走去。
司馬清然站在原地,被他突然而來的冷漠搞的十分摸不著頭腦。
她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冷漠,才是宮浩天的本性,自己竟然忘記。該死,真該死!
兩人下了樓,家裡的人都已經在餐桌上了,宮南義看著一身裹得十分嚴實的司馬清然,好奇地問道,「清然啊,現在天氣沒那麼冷吧?怎麼高領毛衣都穿上了!」
聽到這話,司馬清然尷尬地立在那裡,含含糊糊地說道,「我……我感冒了,有點冷!」沒辦法,她的脖子上,到處都是昨夜留下的痕跡,只能穿這樣的衣服遮一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