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子和張強剛剛轉移到地下室,丘立國和吳天昊急忙走進來說:「小鬼子行動夠快的,天沒亮就按家請客呢!
熱鬧了哇!兩江軍的城市保安隊也加入了大搜捕,唉!龍副官家也沒給安個電話吧?今天大海哥也得參加大搜捕啊!」
龍大海剛安置完張強和林冬子趕過來,聽丘立國俏皮嗑說的蠻有情調的。
接過丘立國的話說道:「多謝、多謝,多謝立國兄弟提醒。
我還真得把那身官服穿上,免得這些瘋狗一樣東西亂費口舌,怎說也是個團級軍銜呢,尤文豹給的咱得用上是不是啊?」
沃華點頭稱讚:「真是個好主意,快快換上,馬上要開飯了,大家都在讓咱弟兄享受一下眼福吧。
咱這些人就你光彩,像個軍人樣,怎說那把盒子槍也讓人望而生畏!」
剛才在後門外,一出去時,丘立國問吳天昊說:「吳大哥,林冬子腳上鐵蒺藜是在哪拔出腳的?咱倆先到那裡去看看吧?」
吳天昊是被這次出征失利,在內心裡一直在自責經驗不足,一門心思想閒事。
忘了告訴他是回宿舍才取出來的。
剛出後腳門口丘立國一問,吳天昊似夢方醒似的說:「是回到宿舍匡軍醫給手術取出來的,怎麼了哇,立國?」
丘立國拽著吳天昊說:「胡鬧!吳大哥忘了吧,子彈頭在身上露半截也不能輕易隨便拔出來嗎?是怕找不到止血辦法。
鐵蒺藜不拔出來不會流血的!這條路不會引鬼進宅的。咱不必在這裡瞎耽誤時間了,快回大本營。
走吧,馬上回去問一下張強,看看他腳上的鐵蒺藜是在哪拔出來的」
倆人是這樣的很快返回宿舍,動做都很快,林冬子和張強已經從西牆腳門,去了西院龍大海的住宅西間地下室。
沃華看見丘立國和吳天昊兩人進來急忙問道:「怎麼樣,有血滴嗎?」
丘立國笑著回答:「老闆,怎麼都是沾事者迷呢?
我們沒去找,沒有發現血滴,在這間房裡拔出的鐵蒺藜,路上的腳上窟窿是有充添物,鐵蒺藜堵著不會流血的。
馬上問明白張強腳上的鐵蒺藜是在哪裡拔出來的。」
沃華看著剛從西院回來的閔文秀說:「文秀嫂子再辛苦一趟,回去問一下張強,他腳上的東西是從哪地方拔出腳的?」
閔文秀應了一聲「是」轉身又回往西挎院,丘立國也跟了過去。兩人一問後,張強笑著說:「丘頭,我張強在你身邊打二錘,也有三年了吧?低抬腳輕挪步的夜行基本功,不知道你說過多少回了,我還是大意了的。
但有一樣沒忘,拔出來後又扔到原地,沒敢走正路,別留下別引鬼入宅線索。
我從草叢中走到大路上期間幾乎沒流血,小鬼子弄那東西夠缺德的,做的鐵蒺藜有兩處倒勾,我往出猛的一拽,把鞋和襪子布又勾進窟窿裡,把傷口堵的嚴嚴的。放心吧,已經夠寒磣的了,再把鬼招來,還讓人活不了啊?」
夜鶯小分隊處在外鬆內緊壯態,天大亮時分,十六人全聚在餐廳用早餐。張強和林冬子一蹶一拐的也過來吃早飯。戰友們想笑不能笑,人家立大功的毫髮未損,給做保衛的三人傷兩人,不可思意。
這一夜的折騰,估摸著現在東島的天皇陛下也該心驚眼皮跳了。死傷幾萬精兵,天皇沒向首相發過脾氣,死個竹下橙,差一點沒把天皇心疼的昏死過去。
平靜好一段的齊哈市,鬼哭狼嚎的警報聲,震的玻璃窗沙沙作響!天已大亮,太陽也從地縫裡卯勁兒的往出擠。
齊哈市四門緊閉,裡不出,外不進,急壞了那些上山砍柴為生的樵夫。他們要進山裡選些枯枝幹杈擔回來,在集市上換兩個銅仔買米下鍋呢!
八條馬路街道兩旁都有搜查隊,小鬼子人不多,但是他們是指揮官。一部分保安團的人,還有兩江軍一個營,也被尤文豹下令參加搜捕腳上受傷患者。
設路障的鬼子兵向崗村司令報告說道:「報告司令官閣下,有兩人踩到鐵蒺藜,有一個當場拔出來的帶下好多血肉。另一個帶到哪不知去向。」
崗村對著大竹正雄吼道:「快快通知尤司令,讓他派一個團的兩江軍兵力進城參加搜捕腳受傷的人。
不分老、少、男、女,通通地抓起來!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能放過兇手!」
從那一天起,崗村寧次揭下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面紗,凶相畢露,在齊哈市大開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