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內,借軍需前期手緒一切辦好,準確地將辦事鬼子在他不加防備時敲掉!司機戰士將汽車發動著火,按響喇叭,開出兵工廠。
將兩輛軍車開到彈藥庫,會日語戰士用日語哩哩哇哇的喊道:「執班長聽著,司令手諭,調出彈藥五十箱。運往新京。馬上!」
二十分鐘後,滿載軍械軍火三輛日軍汽車,開出齊哈市日軍北山防區。
加強排戰士心裡也不太清楚,是從哪打來的無聲飛彈,把那幾位武裝到牙齒的鬼子通通撂倒。
但他們心裡明白,006團有一支小分隊在齊哈市……
那是一個不平凡重陽之夜,永遠留在齊哈市地下組織各位心中、永遠留在參加特工游擊隊員心中、永遠留在十六勇士心中。
那是我軍一次無傷亡的漂亮行動。時間短,沒有任何痕跡,沒有消耗。
戰功赫赫,因不能見報、不能宣傳、又不能上報存擋。加之在小鬼子滾蛋前夕,戰事一環接一環。那一頁光輝感人一段故事,已經被更多人遺忘在記憶以外。
但是永遠埋在共和國記憶中,那些共和國功臣,不需要名與利。
他們要的是趕走東洋鬼子,要的是百姓安寧,共和國永遠不會忘記!
程恭初會戰友沃團長及匡軍醫,有些興奮,還在韜韜不絕的說著,他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與日偽軍營中那些夥伴的巧妙周旋。
忘記了白日還要扮演另一種角色。由一夜戰功講到現實與希望的明天…
沃華抬起左腕看了一下手錶說:「書記表弟,表哥我有個事想問一下,不知道方便說不方便說?應該沒什麼問題。」
程恭看著沃華,親切地回答:「表哥有何疑問儘管提,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信不過表弟嗎?」
沃華也笑了問道:「書記表弟,我沃華首先承認自己才疏學淺,知識潰乏。
一直沒弄明白,中央軍委電文中提到的烈馬雲,到底是件什麼東西?
書記表弟當然知道小分隊此次執行任務其一,就是拿到裝烈馬雲盒子,現在,烈馬雲盒子擺這兒,小分隊無一人認識這就是要拿到的東西……
我和古平洋猜測是金器、玉器,要不然就是一副名人字或畫,可是翻閱大腦中的記憶庫裡找不到它的出處?」
程恭看著匡雅雲,在那張超大號席婪思上睡的很沉。匡雅雲那種自然的感覺,這裡像似她的家。心裡暗中想到:「女兵在自己丈夫身邊,丈夫在哪裡,哪裡就該是她的家。既然嫂夫人睡下了,那就說他個通宵好了!」
程恭大笑起來,詼諧地告訴沃華道:「哈、哈、哈,將軍表哥,看,雅雲表嫂對咱的談話不感興趣,嫂夫人已經睡實了。
咱哥倆談個通宵,表弟我把尤老先生講過的,烈馬雲水墨畫一段故事說說怎樣?只當故事聽,因為那時的蒙古族有文字,但是沒人記載,只是達爾汗王府人等一代一代傳說下來……」
沃華高興地說:「書記表弟不嫌累,我沃華可就不謙虛了,就算補充一點新鮮血液吧,否則,對自己將要去做的持殊工程,不詳細真面目,既是完成任務,也是一大遺憾,遇到博學多知書記表弟,是沃華幸運……」
程恭打斷沃華的恭維,擺一擺手說:「將軍表哥客氣了,這方面知識我也潰乏,但表弟我命好,書裡沒有,你去哪裡翻記憶呢?我也是意外獲得。
中央那份簡報,是我起草,諸清華油印的,也是他帶回北平的。表哥,您說我能不知道烈馬雲是什麼嗎?
將軍表哥這一回是問對了地方,烈馬雲水墨畫的盒子是我親手找工匠特製的。至於那張烈馬雲水墨畫,我理所當然的是親眼見過她的雄渾壯觀畫面。
是蒙古族與漢文化相結合風格作品,可惜的是,作者是一位蒙古才女,一生中僅作此一張像樣處女作之後,因對王爺權利的一種恐懼,便洗筆涮硯了。
詳情尤文豹老爹尤明遠最清楚,尤老先生年少時就聽到王府的傳說,所以曾花重金,派親信,去王府三次尋畫,均被拒絕。
後來,盤踞興安嶺土匪頭子草上飛,和老尤司令有深交,兩次夜裡派人,夜入王府明搶,最後終於得手……
我還是在給老先生做副官時,第一次親耳聽尤達尤明遠老先生,講過她的那段厲史典故。是一個精美故事,將軍表哥不嫌棄,表弟我講給表哥聽聽。
那是出自蒙族一侍女烏雲琪琪格之手一副畫,真的很少見的題材呢。」
沃華疑惑的問道:「書記表弟,不太珍貴可不可以不去搶救它呢?
程恭疑惑地看著沃華問:「將軍表哥,難道說去搶救那份重要文物和資料、鑰匙,遇到什麼難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