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又聽到一聲夜鶯啼鳴,忽聽又是嗖、嗖兩聲,這次張五爺看著了,有兩道寒光奔二道崗哨兵飛去!一道寒光是從屋頂飛至東崗樓,一道寒光是從樹上飛去西崗樓。
剛才還喊八嘎的鬼子,這回老實了,這些大東亞共榮的勇士,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倒在異國他鄉土地上,在那個年代,小鬼子在華人眼睛裡這些所謂勇士,永遠是臭狗屎,連那些漢奸也是明敬暗恨著!
這次倒下的兩位中,有一位啊了一聲,這一聲啊象勾魂咒語一樣,把房子裡的內衛兩位哨兵叫了出來。
竹下橙的外室房門開了,從室內走出衛兵兩人一前一後剛走出門外。
又聽到嗖、嗖兩聲,這兩位倒霉鬼,一聲也沒哼,乖乖地躺在門口。
這次張五爺看的清清楚楚,一道寒光是從正房頂下來的,另一道寒光是從院裡大樹上飛過來的。兩道寒光同時出手,足以證明兩人夜視能力極強。
大概他們是靠手勢,和鶯啼貓叫做號令統一飛出暗器,前後不到一刻鐘,十六條鬼子放橫於地面,永遠不再巴嘎牙路、再也不用執夜崗,真是最好的解脫。
瞬間,只見一人從屋簷上一縱身跳下來,直接進了竹下橙的臥室。
另一位從樹上象狸貓一樣,唰、唰、唰,地從樹上下來,兩腳落地,竟然沒有一點響動,那輕功可叫絕了!
半分鐘時間,只見兩道p凹儭傽j吶J齟笤骸?br/>
張五爺覺著好生納悶兒,明明是從房簷上下來一個,樹上下來一個,怎麼跑出去大門時,看到的竟然會是三個呢?
約過一小時左右,換崗的哨兵發現了所有崗哨都躺在地上。竹下橙的宅邸房門大敞四開。可接崗哨兵不敢進室內觀察。
哨兵立刻拉響了警報器,打開所有探照燈。
這下子熱鬧了,警備區裡出這麼大的事,驚動了日本駐齊哈市警備司令崗村寧次司令官。全城戒嚴,有八成是晚了點?說不准俠客早都睡著了!
程恭介紹到這裡時說:「這是昨天下午張五爺,在尤府學說前天發生血案的全過程。我這位副司令也裝作驚訝!
我還插了一句話說:看來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武士干的,聽您張師傅這麼一說呀,我到是有點懷疑,要不是俄聯軍干的,說不準是他們日本國反戰同盟會的人幹的呢!總之啊,日本國搞731部隊的工程啊,在日本國也不得人心啊!
我心裡明白,從上房簷下來的一定是材料裡寫的,綽號叫夜鶯的丘立國,從樹上下來的一定是花狸貓龍大海。張師傅說的到門口多一個,我估計是神彈子於江吧?又想到,今天龍大海陪梅香蘭一天,一定象被油煎的一樣難熬……」
昨天尤府兩江軍司令部指揮部,就竹下橙的判處死刑通告,議論一個下午。
尤文豹也大發感慨說:「看來梅香蘭和你程恭是真能想到一塊去,一談起反戰同盟會,梅香蘭眼睛就放光。
今天你程恭終於露出被香蘭赤化了的馬腳,從你程副司令能說出梅香蘭肚子裡的語言。看來二位沒少研究反戰的話題吧?我是不是應該從香蘭身邊撤出哇?」
當時我程恭的臉上真有點掛不住勁,張師傅張五爺還在場呢,我像火燒的似的說:「司令玩笑開大了,咱倆到沒啥,別拿你的香蘭太太開涮吶!張師傅在場會笑話咱兩個司令不定性呢!」
每逢說到這些時候,這個尤文豹還和五年前一樣,哈哈一笑了事。可是他的副官程恭永遠處在尷尬中……
齊哈市軍政要員,軍政副職程恭官邸,貴賓待客廳裡,程恭正與夜鶯行動小分隊頭目沃華沃將軍、夫人匡雅雲,暢談兩周中的戰果。
在那個特殊年代,齊哈市地下組織與小分隊的正面接觸,近在只呎的活動,也要通過地下組織東北局的批淮。
繞個大圈圈,才好把情報反饋給對方。齊哈市在解放前,是東北局受中央各組織部門委託重點關注和保護城市。他關係到民族生死存亡大事。
齊哈市北山有日軍的兵工廠、彈藥庫、東山是731部隊和菌培所的所在地。因此是在東此最受中央軍委關注的城市之一。
給獨立野戰軍某部電文已明確指出的內線,說的就是、潛伏在兩江軍司令身邊的、齊哈市地下市委書記程恭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