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皮車內的丘立國,在制服三個鬼子後,又接到沃華團長命令!
既刻行動起來。和張強、李宏三人換上日本兵服裝、繫上腰帶、挎上軍刀、子彈夾斜背上身,跑步去駕駛室
三個人即刻行動起來,三個人把死去的日本兵服裝一換上,一搗扯,瞬間又變了一副模樣,您還別說,還真像日本兵。
一系列動作只有一分鐘。三人急速走下車,跑步去車頭司機駕駛室。
此刻的丘立國和張強、李宏,一系列動作象上滿發條似的麻利。
丘立國和張強、李宏三人,同時一個箭步,從兩側串進駕駛室。
用手槍逼住司機、副司機和司爐三人,丘立國發現駕駛室裡沒有日本人。
小分隊官兵他們忘記了,日本人不來這裡,煙熏火燎的遭罪,又悶又熱得幹活。沒有閒地方坐人,現在小小駕駛室擠的厲害,僅有司爐活動空間。
丘立國順嘴自言自語:「沒有小日本到是省事,就是不過癮,真想知道蒸汽機燒日本鬼子有多大勁!」
丘立國把手槍插入腰間,嚴肅地告訴司機:「起來,讓開,坐到一邊去!本次車由我司駕。聽明白了嗎?」
火車司機畢恭畢敬地說:「聽明白了老總,聽明白了。
我站一旁看著,老總,那就勞您大駕,鄙人一邊歇著,您就辛苦了。
不過,本人不是信不過老總,我還是要在一旁監守著。
以防有路況有異、土匪襲擊時我也能幫把忙。老總,您別多心,別怪罪小的多嘴。小的就是愛嘮叨,不是不放心。」
丘立國並沒在意司機態度,因為自己穿帶是日本軍人服裝。沒準,司機把自己真的當作日本鬼子了呢!
也弄不懂司機是看透沒有。丘立國乜斜著雙眼,看了一下司機說:「那你就一邊站著吧,隨你便,記住!千萬別動歪心眼兒。
我這人脾氣不好,心不順時候愛發脾氣,千萬別惹我生氣上火的啊,本人發火時候容易將人當煤燒!」
丘立國拉響氣笛,摘下帽子伸出窗外搖了幾圈。又上下做幾個揚旂升降動作。
丘立國回頭看見鐵皮罐車通風窗口,伸出一支胳膊,也拿著一頂開花帽子,劃兩個圈,又上下動幾次,又做個揚旂准行動作。
丘立國穩穩地拉開起步閘,又一點點送上壓,車輪一點點緩緩動起來。
丘立國看著司爐工人命令司爐說:「好兄弟,加把勁兒,做足氣燃燒。
千萬不要胡想,我們是中國軍人,不是日本人。
這身皮,是在打死的鬼子身上扒下來的。不要懷疑,咱們是弟兄。
必須配合一下,我們不會難為好人的!
司機師傳也別怕,咱是弟兄,您放心,三位別打歪主義,咱弟兄不會相殘,更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司爐拿起大鏟,轉身向爐內添加燃煤,動作十分利落。
稍有那幾秒鐘時間,他看著張強和李宏說:「二位長官,請您讓一讓,往門那裡站一下,實在轉不過身來。
您看,司機有人爭,可是苦了我這司爐了啊。太窄巴使不上力氣,煤出鏟子後也落不到正地方。
小燒是苦差事,我的這把煤鏟子是永遠也沒人接了!
那位長官說的多餘了,哪路人,一眼就看出來,不用表白,這些年習慣了。不會動歪心眼兒,汽兒我保證滿足,快慢您說了算!」
火車司機在一旁聽說是中國人,笑著說:「聽口音是中國人,您的這一身?真不應該穿。您剛進來時候,我真想和您拚命來著。
對不起,不知道是自己人。不瞞您說,我真想一搬手砸你頭上,給中國人出口氣,然後帶著我的兩位徒弟棄車逃走。」
司爐又接著說:「好了,只要是咱中國人,我也不問是哪兒伙的。
自己弟兄終有一天會想明白、握手言和的。外鬼入侵就該當別論了!」
張強少言寡語的弄出一句:「哎、哎、哎!管好你自己,哪來那麼多話!用不著你給上政治課,小心我的心也有不順時候!再多言,我拿你當日本人燒掉!」
司機師傅急忙接過話說:「長官別動怒,他年輕不懂事兒,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
李宏用槍頂著的是副駕駛,這位到挺省事,在李宏監視用槍頂著前胸,他竟然會睡起大覺打起鼾聲如雷。他師傅說他有三個夜班沒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