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大海剛坐下,就急忙從包裡取出,臨別時古平洋交給他那幾張地圖,急忙打開,鋪在地上正在觀察。殘破的找不到比例與地標,很不太適用……
龍大海用手指著一個點點說:「沃團、小丘,咱現在方位應該在這裡,離這裡比較近,兩個夜行軍可到達這個小站。
咱要是一切順利,乘火車先去齊哈市,到那裡落腳後請示古團下一步怎樣?」
沃華雙眉緊鎖地看了一下地圖說:「大海,到車站是否順利乘車,還是未知數。你提出的到是個好主意
可是,現在弄不清咱的準確方位,所以判定不了準確無誤距離。嗯,大海,真按你說的這樣距離,還很樂觀。
昨天古團電文裡只給咱五天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三天,兩天內必須到達齊哈市。這可是塊硬骨頭,咱正好是三個臭皮匠、一定賽過諸葛亮。
古團他們沿西線挺進,與十天後在牙克石東南一帶宿營,與齊哈市的小分隊電文聯繫後,商確下一步。
也就是說。十天內必須把尤文豹與日俄關係摸清。兩庫一所情況摸清。」
三人約商討一個小時左右,將進入蘭川車站前準備,也初步謀劃出一條可行方案。他們畢竟也是肉體凡身,也被乏困擊敗,隨便地依在樹幹上睡去。
已接進晌午時間,各小組官兵睡的正香時,哨兵脖上挎著望遠鏡。手裡拿著白楊樹岔子,急匆匆跑了過來。
在大家休息地方大聲喊道:「報告!行進方左側方向,約五百五十碼外,發現有兩伙日偽士兵巡邏,後一夥兩人,前一夥兩人,共四人。兩組巡邏隊相隔距離約五百公尺。請沃團指示如何處置!」
哨兵的報告聲音大了點,驚醒所有人。
沃華、龍大海神經質般地一躍而起問:「發現了什麼人,弄清是軍是民了嗎?」
沃華團長還在半睡眠狀態中,所以哨兵的正確報告,他沒有理解。
哨兵又重複一遍:「報告首長,弄清楚了是日偽軍,背著槍、穿著草黃色軍裝呢,一共四人如何應對?請指示。」
沃團長又是稍一思考,抬起頭說:「丘立國,帶一名戰士,捉住前面兩個要活的,當作舌頭問問,一定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丘立國站起身,給沃華敬個禮:「是!保證完成任務!」
沃華又對龍參說:「大海,你帶小江去對付後組兩人,是日偽軍不要活口,就地處決。別問為什麼,是他們撞上的!
是百姓狩獵人等,一律放行,不加理睬!
記住古平洋團長指示,不准用現代手槍,別弄出聲響來,是怕暴露目標。咱退到古代,用冷兵器!
丘立國帶著助手張強,一邊走一邊計謀著。這是丘立國的拿手戲,以往的戰地對峙戰中,曾多次巧妙地捉活口問供,取得有用情報。
龍大海叫醒於江:「於江、於江啊!快醒醒,有任務。」
於江雖然年少睡眠多,三年隨軍轉戰南北,養成一個習慣。睡的再實,有起床號聲,有人喊他有任務,立馬就醒。
於江揉一下眼睛問:「還去打鳥嗎?」
於江的一句迷迷瞪瞪問話,把龍大海逗笑了說道:「這回是打人,快走,帶上你的彈弓子,還有石子,快跟我走,一邊走我一邊交待任務。」
習慣戰場作戰的小於江,雖然只有十六歲,但已是三年老兵。
於江提上鞋,抓起外衣,用手摸了一下兜裡石子,彈弓子在腰帶上常別著。手槍在內褲外面,由外衣遮掩著。
龍大海在前,於江在後。大海說:「拿出大號的彈弓子咱蹲在樹後這等著,前面的兩位被帶走前的一刻,聽我口令,看我手勢,咱倆一齊出手。
你一定要打南面那位眼睛,我的飛刀結果北面那位咽喉。
怎麼樣小江,拿出打坦克炮管裡炮彈引芯的功夫。
必須一彈中眼睛,有把握嗎?」
於江那張稚嫩娃娃常掛笑容臉上,現在多少帶點嚴肅地問:「龍參,是打左眼還是打右眼?」
龍大海隨便的應著:「哪支都行,只有從眼睛進去的石子,才能鑽進大腦!」
於江笑著說:「好吧,我於江今天露一手,我給他來個梅開二度。一隻眼睛一個石子可以嗎?」
龍大海嚴肅地說:「不可以兒戲,只有一次機會,否則敵人會開槍的!開槍就暴露了小分隊行蹤!咱要等前面這組,被丘立國制服同時一齊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