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秋將軍便回來了,商量大計之後蕭霽清便離開了秋府。
一天天的過去了,敵國的軍隊是從未見過的,如此之強?
他們所用的武器卻是如此之稀奇,我北軒國要如何?
在戰場上,一個個的士兵英勇的殺敵,一天天過去了。
已經抵擋敵軍半月有餘了,他們勢力太強,不知還能抵擋多久?
*
山崖*谷底*
「好了,我親愛的楚楚老婆+寶貝,我們今天就上去吧。」夜磷伸出手等著楚楚來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的傷早就好了,只是楚楚擔心,所以他們這才在這裡多停留了幾日。
還好,谷底之內有野果,野兔,否則他們吃什麼?
總算是熬過來了。
楚楚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夜磷大白癡啊,再敢叫一句試試看?」楚楚朝他揮了揮拳頭,扁扁嘴向他走去。
「不叫老婆、寶貝那要叫什麼呢?」他伸手摸著下巴斟酌了起來「啊!叫心肝也行啊,心肝老婆……」
他拉長聲音想要靠近楚楚,整個身體都歪歪斜斜的。
「去死!」楚楚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要走。
「怎麼了?老婆難道會飛上去不成?」從背後一雙大手緊緊地握著一雙小手,暖暖的。
抱緊懷裡嬌小的人兒,縱身一躍便跳離了這裡。
*
接近傍晚,天邊灰濛濛的,不時有寒冷的秋風呼嘯而來。
今年不同與往年,今年的秋,格外的冷,寒風,格外的刺骨,彷彿在預兆著什麼似地。
「嗖~」的一聲,一個黑影掠過,緊接著身後又是一個黑影掠過,速度快的驚人。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液味道。
一滴滴鮮紅的血液順從著臂膀和下肢滴落。
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液,在漆黑的夜晚中不是怎麼明顯,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卻是那麼的濃重,那麼的引人。
「嗖~嗖~~」加快步子,快速的往前趕,身後的人兒也跟隨加快。
漆黑的夜色中兩個黑影不停地加快腳步,加快腳步。
你追我趕的,誰也不落後。
不一會兒,便停落在了山崖上,步入竹子小木屋,身後的血液也沿成了一條路線緊跟著主人進入。
「嗖~」的一聲,身後的人已經趕了上來,從窗子外縱身躍起,跳入屋內。
「哼。」來人冷笑一聲,緊緊的盯著屋內的人。
「怎麼?霽王爺也會失策?也會受傷啊?嘖嘖……這可真是天下一大驚奇之事啊!」辰逸嘲笑般的搖搖頭,冷笑著。
「哼,你這個叛逆之徒一路緊追隨我,不會為的就是來這裡看笑話的吧?」蕭霽清也輕佻起唇,冷笑。
「笑話?哪敢呢?您可是高高在上的霽王爺,堂堂【耒夜】的主子,是我辰逸的主子,我怎麼敢呢?」他甩起衣袍不客氣的坐在了竹凳上。
「哼。」蕭霽清只是冷笑不再吭聲。
辰逸的眼眸卻絲毫未離開過他,嘲笑般的笑容始終掛在唇角處。
寂靜的夜晚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殺氣,猶如死寂一般。
一滴滴的血液像是死神的鬧鐘一般,催命般「嘀嘀嘀……」的響著。
「哼,霽王爺現在可否有時間與我聊聊?」他勾起嘴角,邪惡的笑容吞噬了寧靜,撇過頭望著他。
此刻的笑容不再是玩味,是徹徹底底的恨、怒。
「本王……」他也勾起嘴角,撇過頭與他對視「從不與狗交談!」
簡短的幾個字,容面上依舊是掛著笑容,但預語氣卻充滿了憤怒與憎恨。
我蕭霽清的女人,你也敢動?……
你雖是我【耒夜】的人,本應用幫規處置,可,現在你已被除去名位!
該怎麼作處置,我蕭霽清自有辦法。
「狗?」他反問道,嘴角上的笑容僵了僵「呵……是啊,我辰逸低聲下氣的在你面前做事,做你蕭霽清的走狗。」
他又頓了頓,轉過頭面向蕭霽清「那麼……是不是該要償還的時候了?」
「償還?何來償還?償還你勾結敵國對抗我國,想奪我北軒國的罪名麼?」
辰逸略微一驚,隨之又換上從容的表情「霽王爺就是霽王爺,可以在這短短的幾天之內就能夠察覺得到。」
「哼,那是當然,否則……又怎能讓你做我的走狗?而不是我做你的呢?」他毫不客氣的說道。
眸子中充滿了高傲。
「呵……」他笑了一聲,起身站了起來。
「不管如何,今天我會拿回你的一切。」聲音聽起來懶懶的,但卻有一種強大的力量。
那種不知名的力量,似乎很強大。
蕭霽清並沒有說話,只是扯嘴嘲笑。
不經意間,一把白色的粉沫便飛了過來。
「刷~」的一下,眼前一黑。
眼睛劇烈的疼痛,難以忍耐。
「啊——」想要伸手去觸眼睛,但卻不敢下手,只是呆呆的伸著手。
不一會兒,一滴滴濃密的血液便順著眼睛流落了下來,一滴緊接著一滴。
白皙的皮膚,被沾染上了點點粉沫,一條血路順著臉蛋滑下。
「啊——」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
只感覺到疼痛,疼痛到似乎眼球已經爆裂。
「怎樣?好玩麼?」辰逸挑起唇問道。
「你,卑鄙……」居然趁他不注意之時灑下藥粉!
「卑鄙?」他反問「卑鄙有你霽王爺卑鄙麼?」
蕭霽清不再說話,眼睛上的疼痛已經夠他難受的了。
突然,整個身體都被人架了起來,快速的飛往半空中。
猶豫眼睛的疼痛使他並未注意到辰逸的靠近。
整個身體,被一種強硬的內功舉起,漂浮在半空中。
一股強大的熱烈傳遍整個身體,眼角的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溢出。
「呵呵……霽王爺,不如我們玩玩殘廢吧?怎樣呢?」他高高舉起的手掌,毫不費力的用內功弓起蕭霽清的整個身子。
「哦,對了!忘了告訴霽王爺了。」見蕭霽清不說話,他便又接著說,表情上帶著不好意思。
「其實我已經練成了【詛燮大法】這種功力你應該知道的吧?」他無辜的扁扁嘴笑道。
一絲驚訝劃過。
他怎麼可能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練成這種魔功?而且還毫髮無損?怪不得,憑他的功力就算我受傷了,也不可能傷害得到我。
「是一個青樓的女人練成的,我只不過是利用她而已!」
蕭霽清不再說話,此時此刻,他滿心想的只是楚楚,是秋楚楚。
為什麼回來後卻不見她?她去哪了?是又發生了什麼?還是怎樣?他到底去哪了?
自己心裡的想法,卻被自己嚇了一跳。
如果是以前,在臨死之前自己不是應該要想那些仇人?想自己的【耒夜】幫麼?如今……卻是在想一個女人?
呵……秋楚楚,你的出現讓我隨之改變。
不過,我喜歡。
此生此世,只希望你能夠平安、快樂的度過就好。
閉上的眼睛彷彿不再那麼痛,扯開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楚楚……秋楚楚,呵……有你足矣。」
辰逸愣了愣,接著便是憤怒!
他憑什麼要念楚楚的名字!憑什麼!憑什麼!
自己的意思念頭,卻也被一驚。
自己接近秋楚楚不就是為了除掉蕭霽清麼?難道自己真的是愛上了她?呵……
回過神來,憤怒的加重力道。
「蕭霽清,你去死吧!」……
一陣昏暗,暈厥過去後。
迷迷糊糊的看到門口站著的辰逸。
「哦,對了,我忘記告訴霽王爺了,你的那個楚楚已經和蕭霽塵的手下——夜磷走了。」他回身望著地上的他,想要看到他的憤怒。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卻是……
「那就好……只要,有人照顧她就好……」話畢之後,長長地睫毛,俊逸的人閉上了眼睛。
不知怎的,除去了蕭霽清,心裡還是不高興,甚至於達到了憤怒!
女人,紅顏禍水是也!誒,難道我辰逸真的淪陷了?
夜晚,到處一片戰亂的北軒國,一片狼藉。
才僅僅的幾天而已,就已經落魄成如此。
敵國的軍隊實力強大,他們有著先進的武器。
也正是如此,蕭霽清才會被炮彈所傷,下肢被輕微的炸傷,左臂卻被箭刺傷。
漆黑的月色中,一隻白鴿飛過。
北軒國後伍部隊正大街小巷的搜查。
因為,懷疑有人與敵國通姦,出賣本國,否則先皇駕崩的消息是封鎖性的,外國又怎麼能夠得知?
而且,本國的戰略設施,和地脈通向,敵國又怎麼會如此詳細?除非,內有奸細!
後伍部隊緊跟隨白鴿。
白鴿飛落在山崖之上的小竹木屋後就不見了。
士兵們,一個個的進入房間內卻看到躺在地上的蕭霽清。
一個個驚訝的張大嘴巴。
他們高高在上英勇無比的霽王爺今兒日怎會落的如此下場?
幾個士兵急忙抬起躺在血泊之中的蕭霽清。
「王爺,王爺,霽王爺……」叫喊了幾聲後,朦朦朧的睜開眼睛。
「帶王爺回宮!」一聲令下,幾個士兵便小心翼翼的抬起他準備往外走去。
「報告將軍,我們找到了那只信鴿,內有封密信。」一個士兵低著頭,擋住了去路,雙手之中緊捏著一隻乳白色的信鴿。
帶頭的人抽出信,略微的看過之後,整個臉便鐵青了下來。
「帶霽王……帶私通敵國的囚犯蕭霽清回宮,接受處置!」
一聲令下,全屋的人都愣住了。
囚犯?私通敵國?蕭霽清?怎麼可能?!!
*
因為現任皇帝——蕭霽塵剛剛處理好先皇的遺體,現在正在率兵打仗,所以沒時間顧得上處理蕭霽清的事。
已經被扔在大牢裡三天了,原本重兵把守的重犯大牢,現如今卻緊緊只有那麼一兩人看管。
寂靜的大牢之中,三天之內滴水未進,現已是囚犯誰還敢來替自己治療?
在這三天之內,想了好多事,也明白了好多事。
愛,是不需要理由的。
對於秋楚楚,已經無法自拔。
不一定要相守以沫,只要對方過得好什麼都行。
手腳筋都被挑斷了的蕭霽清躺在大牢之中,三天,他僅只是傻傻的笑。
不理會他們的言語,只是傻傻的笑。
因為愛,因為他知道楚楚也是同樣愛自己的,這就足夠了。
回想著她的可愛,她的自信,心裡卻是那麼的甜,那麼的美好。
終於……
第四天後,牢房裡傳來了一陣叫喊聲:
「哼,這霽王爺原來是個奸細!也難怪呢!死了活該!」……
北軒國·軒平五百三十七年。
當朝王爺——蕭霽清死於牢中。
此則消息並未傳出。
傳說,霽王爺死時,出現了一道藍光,之後霽王爺便死於獄中。
人們傳說,這是蕭霽清被地獄的妖魔鬼怪給帶走了。
因為他壞事做盡,出賣本國,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再死之前,不管是被人陷害還是真實,只要是壞事,都會被人類成為十惡不赦,以前所做的種種好事早已被人類忘卻,只記得你的壞,這就是人類。
*
明天,番外!~
音響終於好了,可以好好碼字了,堅持自己的習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