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蔓!小蔓你怎麼樣!?」司沐函身影剛消失藍軻和紫兩個人就快速的衝入了房中。入眼就看到羅蔓閉著眼,而坐在浴桶中,而臉色的兩行淚卻刺痛了兩人。
來不及多想藍軻急忙來到浴桶前,一把抓過羅蔓的雙肩,「小蔓!發生什麼事了!你說句話啊!」
緩緩睜開眼,原本儲存著的淚好像打開了閘,一下子宣洩而出,讓兩人更加的不知所措起來,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藍軻撫上了羅蔓的臉頰輕輕的拭去眼淚,聲音也放柔和了下來,「小蔓你別哭,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好不好?」
見羅蔓依舊不開口說話藍軻有些急躁起來,而一旁的紫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一般皺了皺眉,隨後抓起羅蔓的手很快紫色的能力就將羅蔓的身體包圍了起來,「小蔓好像被下了禁制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紫……」聽著紫的話藍軻不由得微微皺眉,不知怎的有種很不爽的感覺,紫一直以來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那種囂張不已的人從來不會注意細節,可是為什麼在羅蔓的事情上,他總是比自己先一步發現羅蔓的不對勁,難道說他真的愛上了小蔓?可是……自己不是也喜歡小蔓的麼?
「你在發什麼呆!還不快點幫忙!!!」正想著,紫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讓藍軻不由得一愣隨後便甩開了腦中的想法。
「這不知道是什麼手法,我查看了下小蔓體內,感覺到有幾處血液被堵住,如果強行把它打開我怕傷了小蔓,你過來看一下,姓孫的有沒有教過你這個情況!」
甩了甩腦中的想法藍軻快速的上前抓住了羅蔓的手腕,按著自己叔叔教的方法把脈起來,良久藍軻才緊皺著眉頭看了紫一眼,「應該是被點穴了,可是叔叔說過他自己也不會點穴解穴……」
「那神棍不會?他不是最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麼!」聽著藍軻的話紫臉色不由得一變。
「叔叔他又不是萬能的,怎麼可能什麼都懂!不過叔叔說過穴道會自動解開的!我想過一會兒後@穴道應該會自動解開的!」
「自動解開!?誰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解的開!!!」臉色一沉紫的聲音也不由得大了起來,看著羅蔓依舊流淚的眼紫不由得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前一亮,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把匕首,想都沒想就劃破了手指,隨後撐開羅蔓的嘴將手指塞了進去。
可羅蔓並沒有想像中的吸允,血反而順著羅蔓的嘴流了下來,讓紫不由得大急,而看著羅蔓委屈的眼神紫快速的將手指伸入自己嘴中吸允一番,在藍軻詫異的眼神中兩人的唇就這樣貼在了一起。
小心的將自己嘴中的血渡到羅蔓嘴中,直到確定了羅蔓將自己的血液吞入口中後,紫才好不容易的鬆了口氣離開了羅蔓的薄唇。看著羅蔓吞入自己的血液後渾身散發出一陣紫色的光芒,隨後原本完全不能動彈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下,「小蔓,怎麼樣?身體好了麼?能說話麼?」
張了張嘴羅蔓卻沒有發出聲音,好久才發出了一聲口唇不輕的聲音,「紫……」
聽著羅蔓的聲音兩人不由得鬆了口氣,而羅蔓的表情也明顯的放鬆了許多,身體也隨著時間而更加能夠行動。而羅蔓的情緒也已經由之前平靜了下來,扁了扁嘴羅蔓一下子抱住了紫,「嗚嗚~~~你們兩個混蛋!每次都是嘴上說要保護我!可是關鍵時刻都不知道死哪兒去了!嗚~~~~你們太過分了!嗚嗚~~~」
「好了好了~別哭了~對不起好不好?你看你衣服都沒穿,等一下又要說我欺負你了~」輕輕的拍了拍羅蔓的背,見羅蔓沒有像之前那樣失去理智不由得徹底放下心來,而難得看到羅蔓像現在這樣小孩子發脾氣的樣子對自己抱怨,說話的語氣也輕鬆了起來。
聽著紫的話羅蔓身體不由得一僵,隨後一把推開紫抱住胸口,渾身不由得一寒,「你、你這個死變態說什麼!告訴你別想對我亂來!」
「我變態?好啊~那我變態給你看~仔細的檢查下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說話間紫的眼睛瞄了瞄羅蔓裸露的香肩。
「你、你給我走開啦!」臉微微一紅羅蔓狠狠的瞪了紫一眼,而紫卻微笑的看著羅蔓沒有說話。
兩人吵吵鬧鬧著卻忽略了另一邊的藍軻,看著羅蔓一恢復就撲到了紫的懷裡,隨後更是無視自己兩人打情罵俏藍軻不知怎的心裡就竄起了一股無名火,可是從小到大也沒有感受過這種心裡酸酸悶悶的感覺讓藍軻一時間愣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心裡憋著一股氣藍軻正胡思亂想的似乎有走火入魔的傾向,羅蔓的一聲叫喚將藍軻拉了回來,「你在想什麼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啊?沒、沒什麼……」尷尬的對著羅蔓笑了笑藍軻不由得鬆了口氣,還好叫的及時,不然自己真的就走火入魔了。
「還沒什麼,我手上的戒指都在發光了,要不是我及時叫你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呢!」白了藍軻一眼羅蔓沒好氣的說道,「好了,你們倆出去,我要洗澡了!」
「哦!」點了點頭兩人此刻也不敢與羅蔓鬧的太厲害,萬一情緒又失控就糟糕了,所以聽到羅蔓的話也就乖乖的退了出去。
「等、等一下!」見兩人竟然沒有和自己找茬乖乖的走出去羅蔓不由得一愣,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急忙叫住,「你們……可不可以就……就在門口等我?」
對視一眼兩人也難得的沒有嘲笑只是溫柔的點了點頭,隨後像兩個門神一般守在了門口。
輕輕的鬆了口氣,羅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之前就在快要絕望的時候聽到兩人的聲音不由得鬆了口氣,好像兩顆定心丸一般,而當身體恢復正常後也沒有先向紫發怒之前的吻,反而像是找到宣洩點的孩子般大哭,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脆弱了?怎麼會對這兩個人會那麼自然而然的放心起來了?難道說是同心戒的關係麼?
看了看手上的兩個戒指羅蔓臉上不由得一陣迷惑,眼神飄向門外心跳不知覺的竟有些加快,不過很快羅蔓就驚醒過來,一把抱住頭部,「啊~~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真是的!都是那個混蛋害的!你待會死定了!!!司!沐!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