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歡情獸:蛇王,我要吃了你! 第1卷 我的菲兒
    「怎麼哭了呢?」將聲音放到最輕柔最輕柔,他輕攬住陶菲的肩不停地撫著她背。「別哭別哭,乖啊!」

    「夏候墨你欺負我!你欺負我!」也顧不得去掙扎這個懷抱,此時的陶菲甚至心甘情願地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淚水還是止不住地流,心底的委屈一波一波地湧了上來。「你欺負我!」

    「沒有沒有!」一邊解釋一邊再去替她擦拭淚水,掌心觸碰到她臉頰的時候,忍不住停留,忍不住完全地覆蓋上去。她的臉蛋軟軟的,可愛到無以復加。「丫頭,別哭!我是逗你的,怎麼會欺負你呢?不會!不會的!」

    一番話,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由「朕」變成了「我」。

    這一刻,他再不是這大燕國的皇帝,他只是一個擁著自己心愛女人的男子。

    他再不想國富民安,他只想要這個小女子別再哭泣,只想要再看到她的笑臉。哪怕是再與他爭,與他吵,都是好的。

    「別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亂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發,感覺著懷裡的人還是在不停地抽泣著,夏候墨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

    幹什麼不好,偏偏拿這種事情來刺激她。

    雖然這樣是證明了這丫頭在潛意識裡還是很在意他的,但是如果要用她的眼淚做為代價,那他不願!

    「我怎麼會欺負你呢!丫頭,我怎麼忍心欺負你呢!」

    「你就是你就是!」陶菲恨恨地用頭撞了他的胸口幾下,「你仗著自己是皇帝就可以亂來,就可以隨隨便便的霸佔女人!娶那麼多女人你不怕短命啊?早晚有一天你會……」

    話說一半,突然就住了嘴。

    她想說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溫柔鄉里,她想用更恨毒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可是話到嘴邊,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不應該這樣咒他的!陶菲心底有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吶喊——不可以這樣去咒夏候墨的!

    如果這樣的話真的應驗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在了!

    那麼,她該怎麼辦?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好像就只有他才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這個被她天天喊著暴君暴君的傢伙,似乎只有他,才可以撐得起她心裡那一份叫做安全感的東西!

    如果沒有了他,她該怎麼活?

    夏候墨自然是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只是見她突然就住了口還愣起神,一時間竟有些心急。

    「菲兒!」第一次這樣子叫她,卻沒有半點的陌生。這個名字早在他的心裡叫了無數無數次。

    她是他的菲兒!一直就是!

    「菲兒!」他又叫,「你怎麼了?你不要這樣,說話呀!繼續罵我呀!菲兒,你這樣子很嚇人的!是我不好,我不該用別的女人來氣你!是我欺負你!我該死!我短命!我……」

    「你閉嘴!」愣了半天的人終於有了反映,卻是一開口就扔了這麼一句出來。「你說你自己也不留點兒口德嗎?真把自己說短命了,這個天下怎麼辦?你可是皇帝!你——我不跟你說了!」

    話說到一半,狠狠地跺腳,轉身就走。

    夏候墨微愣了一下,隨即反映過來,趕緊叫她:

    「哎!你上哪兒去?」

    「回如意閣!睡覺!」

    他無奈,幾步上前拉住她的手。陶菲立時瞪眼,夏候墨卻道:

    「丫頭,你走錯方向了!」

    ……

    兩人折騰了半宿,陶菲回到如意閣之後又坐在床上生了好一會兒氣,這才一邊瞪著躺在另一頭的夏候墨一邊漸漸地入了夢鄉。

    只是這一覺睡得並不如以往香甜,陶菲一直在做夢,一會兒是夏候墨將柔妃壓倒在床的畫面,一會兒又是柔妃那副享受至極的表情。在夢裡她氣得直咬牙,就想衝上前去狠狠地咬他一口。

    夏候墨好笑地看著在床榻上拳打腳踢的某人,幻想著她是夢到了什麼,不由得逕自揚起了嘴角。

    這真是很美好的一夜呢!

    ……

    次日醒來,已經是晌午了。

    陶菲坐在大床上愣了好一會兒神兒,這才不由得感歎:古代的日子是真舒服啊!

    以前每天早上不到七點就得起床上學,好不容易熬到週末,還要被老媽逼著去補習英文。除此之外,自己還報了個印度瑜伽班準備很優雅地生活。

    來到這裡可好,不用上學不用早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丫頭們比老爸老媽侍候的好多了。

    不過……吸了吸鼻子,還是好想念爸媽哦!

    偏頭去往自己身邊看去,夏候墨早就不在了。這些日子以來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那個暴君要與她同睡一榻的行為,而且、好像是她自己越來越貪戀那個睡夢中的懷抱。

    她知道那是夏候墨的,她也知道自己睡相不好每每睡到一半的時候就會主動自覺地往人家懷裡鑽。可是那樣真的睡得好香,也好踏實。

    但昨晚除外,昨天夢裡她好像是哭了,現在眼睛都還有點痛痛的呢!

    「娘娘您醒啦!」紅衫捧著衣物走進來,笑盈盈看著她。

    自打定了那紙協議之後,陶菲就不再排斥娘娘這個稱呼。但卻並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小丫環們這種詭異的表情。

    「你笑什麼?」衝著紅衫瞪眼。

    「沒有啦!奴婢是看娘娘漂亮呀!」瞪眼說瞎話嘛!現在她也學會了。

    「哼!」她輕哼了聲,撇撇嘴,顯然對紅衫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暴君呢?」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陽,「這時候早該下朝了吧!」

    「皇上今天下了朝就一直都呆在南書房!」一邊幫著她穿衣梳洗紅衫一邊道:「朝中很多大人也都跟了去,估計又會忙到很晚,可能不會太快回來。」

    「呃……」有些尷尬,趕緊解釋,「我隨便問問而已,他在哪裡關我什麼事,愛……愛來不來!」

    紅衫暗笑,沒再跟她爭辯。真是嘴硬呀!昨天晚上明明就是她自己紅腫著眼睛被皇上帶回來的,兩個人還手牽著手呢!

    唉!真是冤家啊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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