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啥跟這個女人打過一個照面之後,便越來越覺得那蛇王子是在故意整它們這群無名小蛇?
「小蛇啊小蛇!」陶菲又說話了,「是誰把你們關在這裡的呢?是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帥哥嗎?那人一看就不是個善類,不旦關我,還關了你們這麼多人……哦不,這麼多蛇。你們不懂得反抗嗎?怎麼不跑呢?」
腕上的那只蛇氣得直咬牙,這女人磨嘰死了,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嘶!
很凶的呲牙,大大的張開蛇口——嚇死你!
「呃!」陶菲果然被嚇了一跳,身子不收自主的向後仰去。可是馬上就又收了回來,「喂!」她比它還凶,「呲什麼牙啊你!不就是條蛇麼?有什麼好威風的!哼!」
狠狠地白了那條蛇一眼,陶菲轉而將目光投向其它生命——
「你們呆在這裡是不是很無聊呀?」一邊說著一邊摸向自己向後的背包,還好這東西在墜機過程中沒有丟掉。「我給你們吹個曲子好不好?」
說話間,一支口琴已經從背包裡面翻了出來,剛才在水裡泡過一番,琴孔裡頭存了好些水。
陶菲撇撇嘴,用力地甩了幾下,再放到嘴邊試了試。
還好,水甩出去之後還跟正常的一樣。
萬分得意地衝著一眾小蛇揚了揚手——
「聽著啊!本姑娘給你們吹一首絕世好聽的曲子,這可是印度帥哥教給我的,聽好嘍!」
話閉,琴貼到唇口,瑩瑩婉婉,曲曲揚揚。
一支好聽至極,又靜謐至極的的曲子自她的唇邊悠揚而出。
那是一名印度的肚皮舞教練教給她的,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陶菲便覺得它像極了古老的養蛇人在異國街頭吹響的安魂曲,便急急地纏著那位印度帥哥學了來。
從沒想過有一天真會將這曲子吹給蛇聽,而且還是一下子面對這麼多蛇。
陶菲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怎麼著,只覺得今天這曲子吹得十分順口,本來不熟悉的幾個音階,居然一點兒都沒卡殼兒。
當夏候墨打開山洞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這一副坐在蛇群之中,還怡然自得地吹著曲子的情景。甚至還有幾條小青蛇爬到她的手臂上很舒服地吊掛著。
「皇上!」守門的侍衛跪在地上不住地顫抖著身子,「皇上,是剛才有人把這位姑娘送到這裡來的,說是皇上您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