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輝先生,你的快遞!」一快遞員在門外喊著。
龍君輝望了望眾人,走出去簽收。他實在弄不懂是誰給他寄東西。
一看寄件人,他激動得抓住快遞員問:「請問,寄東西的這位小姐在哪裡?」
「這、這我不知道啊!」快遞員有點被眼前這個鬍渣滿臉紅眼睛的男人嚇到。
龍君輝聽了黯然地鬆開他,拿著快遞邊拆邊走回大廳。
將袋子裡的兩份文件掏出來,一件小小閃亮的東西夾在其中被拉出,然後掉到茶几上,再掉到地板上彈了好幾下才躺下來:那是一枚戒指!
而龍君輝在看到文件上的字時整個人都傻了,定定盯著那幾個字:離婚協議書!還有下方我簽的名字。
郭俊華將戒指撿起來,默默地遞到好友面前。
龍君輝顫抖著手拿過戒指,他認得這戒指,那是他親自做的求婚戒指,她真的……龍君輝緊緊將戒指捏在手裡,痛苦地閉上眼,兩行悔恨的淚水滑過他的臉龐。
眾人見狀又是一陣歎息,某人卻在歎息中倒下了,眾人一陣慌亂……
等龍君輝醒來,他的手下就馬上報告:李英培出差回來了。
他立即去找李英培。
「告訴我,鳳在哪裡?你把她藏在哪裡了?」一見到李英培他立即衝上前揪著人家的衣領喝問。
李英培冷著臉,平靜地望著他,淡淡地道:「我不知道!」
「該死的!明明是你帶走她的!你敢跟我說不知道?」
「不知道!」李英培嘲諷地冷笑了笑,「我只是帶她離開那個籠子,她向我借了一筆錢便走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李英培冷冷撥開他的手轉身離開辦公室。
自從龍君輝從警局回來後,天天都是躲在家裡喝個昏天暗地,對著郎玉兒說話。
他實在想不通,我的身份證在他那裡,護照又被撕了,就算借了李英培的錢也出不了台灣,也給我爸媽打過電話問過,我人沒回家,黑道加白道把整個台灣翻過來了也沒找到人,李英培那兒也派了人去監視,似乎他真的不知道我去哪裡了。
躺在沙發上的龍君輝簡直可以跟流浪漢相比了,再看看他的別墅,比起我來時還髒得多,至少沒那麼多酒瓶酒杯。
「鳳,你到底躲在哪裡?出來好不好啊?我跟你道歉了!對不起!求求你快出來!」龍君輝悔恨的淚水流過不停。
這些天他想了很多很多,她背叛他之說根本是他自己該死的偏見,如果他能冷靜地聽她解釋,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了!自己還那樣地傷害她,逼得她尋死來解決,都是他的錯啊!她躲起來還好,要是她還是想不開,那他……真是該死!
郎玉兒靜靜地趴在沙發旁,看著他變成這樣,心裡也不惱他了,誰叫他跟它一樣愛著主人呢。
龍君輝抱著我的相片喃喃低語:「鳳……我好想你……鳳……」
這些在大陸的我是不知道的,我在深圳休息了幾天平整些心情才坐車回老家。
「老豆,媽,我回來了!」我高興地叫著踏進家門,卻看到了怒火沖天的老豆老媽。
「你仲有面回?嚇?你睇你呢一年都做咗咩吔?做人地個二奶啊?」老豆一見我就劈頭大罵,甘樣一個敗壞門風噶女,真系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