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提早了三天到日本的,離簽約的那天還有兩天時間,龍君輝便帶我去看富士山,北海道,還有有名的櫻花。
看著這麼美不勝收的風景,我完全陶醉了!要是能和最愛的人住在這種有山有水,有花有草,還有一棟古典的房子,哦,叫我馬上死去也甘願!
龍君輝將我的一舉一動都默默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台灣。
楊玉蘋和郭家母子在家閒聊著。
「華,你說龍君輝這次能不能順利抱得美人歸呀?」楊玉蘋笑著用手臂推了推坐在她身邊的老公。
郭俊華想了想笑道:「那就要看那個美人肯不肯給抱回家嘍?」
「那是你們男人太沒本事了!」楊玉蘋望著他搖搖頭。
郭母一直微笑著看著,聽著,這時候她也插話了:「那我家阿華還是挺有本事的嘛!不止抱得美人歸,也小的也抱回來了!」
郭俊華一聽「哈哈」地大笑起來:「不錯,不錯!」
楊玉蘋不禁飛紅了俏臉,站起來跑到一邊去嬌嗔道:「媽,怎麼連你也笑我?」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就是了!你快回來坐著吧!」郭母看著瘦弱的媳婦挺著大肚子的樣子,心裡想著等孫子出世了便猛給她好好補一補。
「對、對、對!」郭俊華也怕老婆孩子有什麼閃失,忙過去扶著她過來。
走著走著,楊玉蘋只覺得腹中一陣劇痛,痛得她臉色一陣青白,要不是郭俊華扶著她,她差點就跌倒了。
不過這也嚇壞了郭家母子了。
「阿蘋,你怎麼了?」郭俊華慌忙扶著她到沙發上。
郭母也大驚失色地過去拉著她:「怎麼了?怎麼了?」
「我,我,我肚子好痛!」楊玉蘋痛苦地說著,秀眉都快皺成一團了。
「啊?是不是要生了?」郭母畢竟也是當過媽的。
「怎麼那麼快呢?不是還要過幾天的嗎?」郭俊華雖然是個很高明的醫生,可他並不是婦科醫生,何況現在他也是心慌意亂,手足無措了。
看著媳婦這樣痛,郭母轉向兒子喝道:「快去開車送阿蘋去醫院啊!」
「哦、哦、哦!」郭俊華忙抱起老婆跑出去。
郭母也也慌忙地跟上去。
在醫院裡,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折騰,等在手術室外的心急如焚的郭家母子終於聽到了嬰兒的哭聲,這時他們也鬆了一口氣!
護士抱著一小嬰兒從手術室出來。
「護士,我老婆和孩子怎麼樣了?」郭俊華忙衝上前急問。
「沒事了!」護士笑了,「母子平安!」
「真的?」郭母也湊上前,小心翼翼地接過她的孫子細看著。
郭俊華見孩子沒事,便衝進去看老婆了。
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大汗淋漓的老婆,他心痛地上前握著她的手,撫著她的臉道:「阿蘋,辛苦你了!」
楊玉蘋微微笑著搖搖頭。
郭母也抱著孫子進來,笑道:「阿蘋,你為我們郭家添了個男丁,使我們郭家又有了下一代!真是辛苦你了!」
「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楊玉蘋柔柔地笑道。
一家人相視一下,暖暖地笑開了。連在旁邊收拾的醫生護士都感動地笑了。
當然了,這件事,在日本的我是不知道的。
兩天很快就過了,龍君輝便帶著依依不捨的我回到東京井川森家。
龍君輝和井川森出去簽約了,我便向宮本英子學習做壽司,學一些日本的禮儀、舞蹈。
到傍晚時分他們才有說有笑地回來。
「君,你回來啦!我好想你哦!簽約順不順利啊?」我一聽他們回來便高興地飛撲到他身邊。
井川森笑道:「你們有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今天我總算理解了!」
龍君輝也笑起來:「就是這樣!」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忽我看到了他們身後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看到那男人的長相時我猛收住笑:這男人長得跟電視上的日本軍是一樣的,鼻子下留著一攝鬍子,一看就像壞人。
那男人盯著我看個不停。
我害怕地往龍君輝旁邊縮了縮,不敢再看那男人。
龍君輝也感到了,摟著我兩人道:「井川先生,齋籐先生,我失陪一下。」說完便帶我離開了客廳。
井川森陪笑道:「齋籐君,請坐!」
齋籐敬收起目光,隨井川森去了。
龍君輝一直摟著我回到了我們住的院子才站住問我:「鳳,你怎麼啦?」剛剛在大廳他感到她在發抖。
我看了看四周,撅起嘴巴道:「我討厭那個人!」特別是那人看我的眼光。
聽我這麼說,龍君輝也皺起了眉:「那個人是日本有名富家惡少,如果不是公司上的利益交易,我和井川森也不會跟他走在一塊。」
我依偎在他懷裡問:「那人什麼走啊?我一刻也不想見到他!」
「他等一下就走了!你就在房裡哪都不要去!嗯?」他安慰地吻吻我的頭髮。
「嗯!」我聽話地點點頭。
平安無事地過了這晚後,龍君輝又帶著我去了好幾個風景名勝遊玩,在日本逗留了好些天,直到我接到乾媽的電話,才知道楊玉蘋生了個兒子,我們便向井川森夫婦辭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