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低頭一看,嚇得三魂七魄都丟了一半,「這……這……」爬到胸口的小青正對他吐著舌信,另一邊小白也對他虎視眈眈。
「黃老闆,怎麼樣?我養的寶貝還好吧?您可千萬要小心,萬千不要動哦!萬一您惹我的小寶貝一個不高興,它就狠狠地咬您幾口,不過我先告訴您,我這兩個小寶貝啊,是我從小喂毒藥長大的,被它們咬到的話,半個鐘頭就一命嗚呼了!」我低笑著假好心給他解說一下。
「鳳……鳳凰,你快……快把它們拿……拿開!」黃鼠狼果然上當了。
「哼!拿開?沒門!」我冷下臉,踢了他一腳。
「哎喲!」黃鼠狼痛呼了一下,痛歸痛,但他卻不敢動半分地半躺在床上。畢竟是經過大風浪的人,他很快平靜下來和我談條件:「鳳凰,你說,你要什麼我都會答應你,只要你把它們弄開!」
「呸!收起你的假仁假義!」我冷冷道,「對你這種人,不給點教訓是不行的!明明是一隻腳蹋進棺材的人了,還要出來鬼混,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了?」轉身從抽屜拿出幾條長布條。
「你……你要幹什麼?」黃鼠狼不安地睜大眼看著我。
我用布條將黃鼠狼的四肢分別綁在床腳上,「你可不要亂動哦,等一下被咬了可不關我的事!別怪我沒提醒你!」
在我專注綁雙鼠狼時,一個高大的給影無聲無息地從窗口爬進來,隱身在長長的水藍色的窗簾後。
我拿起那瓶酒,搖了搖,聞了一下,不禁鄒起眉頭,偏頭看向黃鼠狼:要是這酒給他喝了,藥發作了,會是怎麼樣呢?我思及至此,不禁瞇起眼勾起嘴角,心裡起了個壞主意。
黃鼠狼見我拿著酒不懷好意地走過來,眼裡充滿恐懼地望著我:「你……你要干……幹什麼?」
「你說呢?」我嗲聲道,「當然是喝酒啊!你剛才不是說要喝酒的嗎?我就讓你喝過夠!」最後一句惡狠狠地咬牙切齒地說完,整瓶酒都給他灌下去。
「唔……啊……咳咳……」黃鼠狼掙扎地搖著頭。
灌完酒,我抓過餐布塞住他嘴巴,免得他大喊大叫把外面的人引進來。從床底拿出小籠子,抓起小白小青,讚賞地親了它們一口才關回小籠裡放回床底下。
我開心地轉了兩圈:「哈哈,一回有好戲看嘍!」
窗簾後的黑衣人星眸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見狀也不由輕笑了下:這女人,還真是小心眼,有仇必報!
「誰?出來!」他的笑聲很輕,但還是被我聽到了。
黑衣人見被發現,也不再躲藏,乾脆走出去。
一個高大的黑影從窗簾後走出嚇了我一大跳,定睛一看:竟是上次欺負我的面具男。此時他仍然是黑衣黑褲,戴著上次那個面具,薄唇勾著一抹笑走到我面前。
「鳳凰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你……」我愣了愣,他怎麼在我房裡?
龍軍輝挑挑眉,不悅地道:「鳳凰小姐忘了麼?」
我想起那晚的wen,瞬間怒火中燒,想都不想就甩出手。
他輕而易舉地捉住我手腕,譏笑著盯著我的臉:「你以為我會讓你再打我一巴掌嗎?」
掙不脫他的手,我氣得臉上都紅了,垂著的左手握緊拳頭,瞪著他:「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他冷冷的目光越過我,直直射向床上。
手腳被綁的黃鼠狼嚇的不輕,灰白的臉竟冒出細汗,小眼睛驚恐地看著龍君輝。嘴上想說什麼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龍君輝將目光調回來,好笑地盯著我氣紅的臉:「你說我想幹嘛?」
忽見他露出笑臉,我不由呆了呆,喃喃道:「我,我不知道!」他只是單純笑笑,竟然會這麼迷人,不但熄了我的怒火,還令我的心跳猛地加快了許多。
「你說我還能幹嘛呢?」他一手撫上我的臉,大母指輕刷著我的唇。
我回過神,鄒起眉,張嘴就咬。
可惜龍君輝看穿我的心思早一步縮回手。
我見沒得逞,只得恨恨咬咬牙:可惡,這男人絕對是個大禍害。忽見他低下頭來,我反射性地摀住嘴巴瞪他。
龍君輝對我的反應心裡莫名閃過些不悅,怎麼樣他都是女人見了自動投懷送抱的對像,哪像她似見到鬼一樣?想歸想,但他並未表現在臉上,淡淡地附在我耳邊輕道:「你是個有趣的女人,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該死的,這女人獨特淡淡的體香串入鼻,刺激著他的感官,恨不得狠狠地抱著她,wen她,甚至要她。趁著還未有下一步動作時,他趕緊鬆開她的手退到窗口,深吸了口氣,笑著拋下一句別有深意的話後就從窗口翻出去走了。
「一定會!」
會什麼會?我回過神,忙跑到窗戶探望,卻不見那人了!
我拖著發軟的雙腿回到桌旁,一下癱軟在椅子裡。至於他是怎麼來去自如的,我已不想再探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