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敝帚自珍!」梁超還真是存了觀看林風醫術的念頭,不過不是偷學,而是想從林風的醫術中,看出他的來路。
「就是,年輕人不要太自私,老祖宗的經驗告訴我們,善於學習,取長補短,才能進步。」
梁超話音剛落,門外卻是傳來了另一個聲音,抬頭看去,呼啦啦那幾個專家全都從門外湧了進來,並且還有幾個真槍實彈的士兵,包括剛才去機場接他們的夏春雷也在其中。
林風眉頭一皺,「我治病不需要外人觀看。」
「那怎麼行?再說了,聞總理可不是一般人,你小小年紀,萬一出了什麼差錯,我們在旁邊總比你一個人來得好。」
林風雙眼微瞇,望向了說話之人,乃是這幾位專家中最年輕的一個,姓張,名淨明,身材微胖,穿灰色的西服,面色略顯蒼白,卻是白淨異常,一雙狹長的眼睛,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林風,不能通融一下嗎,那天你不是在泰山還當眾醫治了一個少婦嗎?」孟利民快步走到林風身邊,悄聲道。
「那不一樣,今天除了我和聞總理,這房間裡不能存在第三個人。」林風語氣有些焦急,因為剛才湖景濤走後,聞加保精神不佳,又睡了過去,而他悄悄的運轉法術於雙眼,查看了一下聞加保的情況。
這一看卻是讓他心中驚訝無比,這哪裡是什麼病情,聞加保體內乃是有一股奇異的灰色力量在搞破壞,只是被四十九個銀點封住了去路,暫時沒有行動,不過那銀點卻是也不能支撐太長的時間,而且這一次爆發,將會是先前的數倍甚至十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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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紅旗駛出了這個小院,車內,湖景濤神色有些嚴肅,「老張,西藏那邊怎麼樣了?」
其旁邊,剛才那個身穿軍裝的老者,聞言眉頭一皺,「不太樂觀,那裡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調遣部隊,也難以搜尋到他們。」
「一定要穩住那邊的形勢,還有台灣,務必保證奧運會前和期間的穩定,如果有什麼動亂——」湖景濤揉了揉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不惜武力解決!」
「老湖,老聞的女兒女婿來了。」張姓老者,指著窗外一輛黑色的別克,車窗微開,露出了兩個年輕的臉龐。
「嗯,聽說婧婧前兩天去泰山,傷了身體,也不知道好了沒有,這孩子,也是命苦——」隨著話聲,兩車擦肩呼嘯而過。
「志和,爸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病了?」別克車內,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婦,眼圈微紅,向著旁邊的丈夫說道。
「婧婧,別亂想了,馬上就到了,爸身體好著呢,不會有事的!」那開車的年輕人,一邊安慰著妻子,心中卻是有些沉重,自己渠道得到的消息,自己岳父這次的病,已經難住了很多的專家……
眼看著汽車駛入了一個小胡同,那年輕丈夫的腦海中,卻是忽然閃現過一個人,有他在,也許能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