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歌爬到紅杉面前握緊他的雙手,只想撫平的他創傷。明知道她不可以靠近他,但看著紅杉痛苦,她的心快被撕開了。仇恨的擔子太重了,她不願他不開心,父母和弟弟死了,她不希望這世間唯一的親人被仇恨所蒙蔽。
「杉哥!就算殺了藍冷越,娘親和爹爹也活不過來,不要讓逼自己了,離開那些人,離開這裡,我們一起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好不好?」紅歌溫柔的勸阻紅杉。
「你願意跟我走?」紅杉半邪惡半狐疑的問道。
紅歌鎮重的點點頭。只要能讓他快樂,她什麼都願意做。
「好,那你現在把自己交給我!」紅杉滿眼慾望掀起紅歌的下巴,好讓他看清。邀月給她吃了催情丹,可她方才寧願痛苦忍受折磨,也不讓他靠近,既然她說要跟了他,那麼她必須屬於他。
紅歌猛然掙脫紅杉,下意識的揪起被單護著身體拚命的搖著頭,歉聲說道,「對不起!這輩子除了越,我不會再屬於任何人!」他們曾經是有過婚約,可她愛的是藍冷越,現在的紅杉只是她的一個親人,一個兄長。
「哈哈。」紅杉突然暴笑著,站起身對著窗外的陰黑的天怒吼道,「爹,娘,你們看了嗎?這就是你們的好女兒,可恥啊。」
「你要為仇人守身,看來他真的給了你不少好處,今日我就是要毀了你,看那個禽獸還會要你嗎?」說著,紅杉牽起紅歌虛弱無力的身體,狠狠的撕開她胸前的衣襟,一邊咒罵一邊把怒氣發洩到紅歌身上。
任憑紅歌怎麼哀求,制止,紅杉像只暴怒的野獸欺壓在她的身體上。
突地,兩個黑衣人從背後襲擊了紅杉。
紅歌驚恐的看著兩人,「你們。」
「姑娘,別怕!我們是救你的!」其中一個細嫩的嗓音頓時讓紅歌放鬆下來。由於體內的藥物仍折磨著她,只能靠著顫抖的雙手收緊自己的衣服,盯著倒在一旁的紅杉,拒絕道,「多謝了,我不能走!」
「姑娘,恐怕你必須跟我們走!」接著,紅歌便昏厥了過去。
「你為什麼打昏她?」女黑衣人問著把紅歌扛在肩上的男子。
「我怕她撲過來!更怕對不起你!」男子戲說著飛出窗外。
「你!哼!」他總是很有「理由」把她堵的沒話說。
「主上,看看誰回來了?」烈炎和靈穆又愉悅又急切的拉進兩個人。
「鷹!」藍斯威一陣欣喜,三個月了,他以為他死了。
「主上!屬下回來晚了!」夜鷹愧倒在藍斯威面前。藍斯威急忙扶起他,幸好夜鷹活著,心中總算多了幾許安慰。
「皇上,還有我阿玄呢?」一旁的阿玄不高興的說道,這幾個男人都把她忘掉了。
幾個男人不在乎的點點頭,好似還是沒有注意到她,逕直問起了夜鷹三個月的狀況。
「你們——,哼,我去找姐姐了!」阿玄氣著衝出了藍斯威帳內。
「主上,我們昨夜從邀月府中把紅歌姑娘帶回來了,已交給了越王。」夜鷹稟報道。
「越來了?」藍斯威向著帳外看去,這小子來了也不通報一聲。
「主上,越王昨夜剛到,我看你睡著了,就想著今早告訴你!」烈炎解釋著,他們的主子自從王妃被擄,就沒睡過好覺。
「嗯。」藍斯威若有所思的凝望著遠處,突地想起阿玄的話,看向身後的三個男子,吼了一句,「阿玄!」
烈炎和夜鷹猛然醒悟,疾步追了出去。
藍斯威走到藍冷越的帳口,見兩個侍衛探頭探腦。
「你們幹什麼?」藍斯威冷冷的問道。
「皇上!打——打起來了!」一個侍衛一慌張結巴的回復到。
藍斯威無奈的搖搖頭,愁悶著走回了自己的帳內,他們兄弟怎麼落到這種田地,整日的為女人操心!
「藍冷越,你再不讓開,休怪我無情!」紅歌劍頭指向藍冷越,憂憤的警告著他。
藍冷越向前走了一步,把紅歌手中的劍挪到自己的胸口,一臉邪笑,「刺吧!我死了,你就報仇了,不用整天躲著我了!不過,徹兒就沒娘了!」這女人真的是固執,他昨夜好心幫她解了毒,一早起來卻用劍指著他。
「你以為我不敢嗎?」看著他戲謔的神情,紅歌一狠心氣惱的用力刺向藍冷越。
「呃!」藍冷越摀住胸口,跪倒在紅歌面前。
紅歌怔怔的看著藍冷越痛苦的表情,他怎麼不躲呢?猛的扔下手中的劍撲在藍冷越面前,抽嚥著,「越,我不是故意的!」
藍冷越勉強的抬起眼眸,看見紅歌滿臉的後悔和心疼,心中一頓欣喜,極盡淒慘的問著,「你還走嗎?」
紅歌看著他胸口的點點紅跡,心急的根本沒聽見藍冷越的話,只顧著摸索著藍冷越身上的藥,可是怎麼也找不到,「越,你身上的藥呢?」
藍冷越抱緊紅歌,充滿誘惑的口氣,「你就是我的藥!」
紅歌彆扭的輕輕拉開兩人的距離,「不要鬧了,你受傷了,我去叫人!」說著,便向帳口奔去。
藍冷越一個健步拉回紅歌的身體壓了下來,「紅兒,我想你!」她生下孩子三天後就逃跑了,要不是夜鷹,他真不知道怎麼從紅杉那裡奪回她。
「藍冷越!」紅歌握住他不規矩的大手,生氣的怒喊。
「我可是被你刺傷了,哎呦,疼死了!」藍冷越皺著眉頭哀叫著,眼神偷瞄著紅歌的緊張。想不到,他也有這麼一天,學藍斯威裝病。不過這方法管用就行。
「唔。」紅歌正想開口,卻被藍冷越封死。不敢掙扎的紅歌只能任由藍冷越主使著。
帳篷口突地被掀開,藍斯炫大方的走進來,嬉皮笑臉的說道,「不得不打擾!不過你們可以繼續,我在這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