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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凌月的印象中,貌似還沒有看見凡塵發過火,或者是激動的樣子,那萬年不變的樣子,如一潭死水,很想看他起浪翻騰。
這人就是悶葫蘆,很沒勁,也不知道風九雪這丫是怎麼想的,對凡塵那麼死心,虧這丫之前還說對凡塵死心了。
結果又吊死在凡塵這棵樹上╮(╯▽╰)╭
「那個,你們沒聽見什麼吧?」風九雪小心翼翼的問。
秦凌月看向夏爾:「老公咱們有聽見什麼麼?」
夏爾聳肩,很符合的搖頭。
「喏,我們什麼都沒有聽見。」秦凌月笑的很無良。
可是,這兩人明顯就是在裝傻。
「哼,管你們聽沒聽見,凡塵你丫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痛快點。」風九雪轉頭看向凡塵。
秦凌月點頭:「就是就是,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凡塵淡淡道:「我不是,難道你是?」
風九雪焉了。
秦凌月囧了。
夏爾笑了。
是夜,風九雪跟秦凌月吧廚房裡的人都趕走了。
風九雪拿著瓶子的手在發抖。
「真的要這麼做麼?」風九雪不確定的問道。
「聽我的準沒錯,凡塵那悶葫蘆要是不來點狠的,照你兩這樣得磨嘰多少年啊?」秦凌月拍了拍胸脯,搶過風九雪手裡的瓶子,然後打開蓋子,白色的粉末撒到菜上。
「可是……可是……」風九雪捏著衣角,想說什麼,可是被秦凌月打亂了。
「別可是了,你趕緊回房間去等著就是了,別的交給我。」秦凌月把風九雪推出廚房。
關上門,秦凌月嘿嘿一笑,再次掏出一個瓶子,之前的是迷藥,這一次的是……春藥。
要不來點狠的,這兩人一定得來一次馬拉松戀愛。
秦凌月感歎,男人啊,即使在人模人樣,吃了[春藥],還不是變成[禽獸]?
想當初,她就是因為幽冥之火,不也是變成[禽獸]了麼?
咳咳……只是某人比她更[禽獸]被搾乾的永遠都是她。
思想便宜,秦凌月手一抖,十幾次的藥量全部倒下去了。
拍了拍手,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幹了啥壞事的秦凌月端著幾道小菜,還有一壺酒離開廚房。
月下,凡塵跟夏爾兩人舉杯暢飲。
「這一次怎麼沒有帶小七出來?」凡塵飲了一杯酒,放下杯子問道。
提起自己那兒子夏爾就頭疼,好不容易能跟老婆有個單獨相處的機會,那死孩子又吵又鬧,死活要跟著出來。
這一次還是他用東西交換,才讓那孩子閉嘴,他才有機會跟自家老婆單獨出來。
夏爾搖頭:「他要是出來,這天下非打亂不可。」
凡塵愣了愣,隨後想到小七那孩子不由得苦笑:「那孩子跟你一樣。」
「咳咳,怎麼會?我可能那麼壞。」夏爾笑,一點也不承認自己壞心肝。
凡塵白了他一眼,不會麼?簡直就是你的翻版。
「喝酒沒有菜怎麼行?」秦凌月笑瞇瞇的把幾道小菜放在石桌上,然後很豪爽的給兩人倒酒。
夏爾嘴角抽了抽,看著秦凌月身後抱著幾罈酒上來的人,老婆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要喝酒了?
他可是領教過得,秦凌月只要喝醉酒就會完全變了一副性子。
「我不喝,你倆喝。」撤退了送酒的人,秦凌月坐在一旁給兩人上酒。
今天,她要親眼看見他們把這酒給喝下去。
秦凌月這次採用的藥都是無色無味的。
她深信,這兩人那麼聰明一般的藥怎麼能弄暈他兩?
原本的任務是弄暈凡塵,在吧凡塵打包送到風九雪的房間,可是誰讓夏爾跟凡塵一起喝酒?
為了防止凡塵起疑心,所以秦凌月咬牙,讓夏爾一起喝。
反正夏爾[禽獸]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在[禽獸]一次沒什麼的。
終於,在一攤子酒喝完後,凡塵倒下了。
秦凌月眨巴眨巴眼,很無辜的看著夏爾說道:「老公他倒了。」意思很明顯,為毛你還不倒?
夏爾站起身,挪出位置,示意秦凌月看他剛才做的地方。
額……秦凌月看見了神馬?地面一灘水……錯了,是酒!!
「你,你,真無恥啊!!」秦凌月搖頭,太無恥了,竟然把酒都從手指尖逼出去了。
「嘿,老婆接下來是不是把他送到風九雪的房間去?」夏爾捏了捏秦凌月的臉蛋,嗯,老婆的肌膚還是那麼的滑,老婆還是那麼的誘-人。
秦凌月點頭:「趕緊的,別讓人家就等了。」
夏爾扛著凡塵,秦凌月開路,直接往風九雪住得宮殿飛去。
一路上動作快得,只讓人覺得一陣風刮過,四周再一次安靜了。
秦凌月門都不敲直接破門而入。
屋內,風九雪一身粉色薄紗裙,青絲披肩,此刻以一種極其慵懶的模樣靠在床頭坐著。
秦凌月猛的轉身,啪的把門關上,夏爾差點就被門給夾住了。
「你先別進來。」秦凌月靠在門後,好險,差點自家男人就看見某人這媚態了。
風九雪急急的走過來:「怎麼樣?老了嗎?這樣子好麼?按照你說得做的。」風九雪轉了個圈讓秦凌月看。
秦凌月雙手捂著鼻子:「我擦,沒想到你個男人婆打扮起來還挺有料的。」雙眼QJ風九雪聳起的咪-咪秦凌月再一次邪惡了,好有料啊,手感一定不錯。
風九雪打了個寒顫:「你的眼神……好恐怖。」
「嘿嘿……」秦凌月搓了搓手:「美人,來給爺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