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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身子一震,抱著秦凌月的雙臂更加用力了。
頭在秦凌月的脖子上噌了噌,如貓兒一般:「老婆,我也是!」
秦凌月鬆開手,歪著頭,對著夏爾狡黠一笑:「吶、我可是記住了!要是你後面表現的讓我滿意我就送你一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
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
「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我已經得到了。」
「哦?」秦凌月挑眉。
夏爾捏了捏秦凌月的臉蛋,深情的看著秦凌月的雙眸:「就是你!」
全世界最珍貴,最無價的寶貝就是你!
秦凌月你就是我的無價之寶。
用生命都換不來的,你是我一生的守護。
你是我黑暗的人生裡耀眼的明月,照亮我黑暗的人生,讓我在迷失自我的時候,想到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需要自己,那個人就是你……
秦凌月你是我夏爾這一生的至高無上的寶貝。
「笨蛋。」帶著悶悶的鼻音,雙眸佈滿水霧,秦凌月很不爭氣的哭了。
夏爾低頭吻上秦凌月的雙眼:「老婆不哭,這裡會痛。」
有那麼一瞬間,秦凌月彷彿回到了跟夏爾在花海的那一次。
那一次夏爾也是指著自己的心臟看著自己,對自己說——這裡會痛。
「笨蛋,你是笨蛋,要是你選錯路了怎麼辦?」想到自己來時經過的,秦凌月就害怕,要是……要是夏爾選的是生門,而不是死門,那麼……
「不會的,我只會跟著老婆走的。」夏爾安慰的說著。
「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秦凌月伸手要去檢查夏爾的身體,夏爾紅色的眼眸閃了閃。
「老婆你要繼續野戰麼?」手很無恥的就要去解開秦凌月的衣服。
秦凌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轉身看著面前的熔漿:「我們要怎麼過去?」
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夏爾鬆了一口氣,差點……就要被發現了。
原本夏爾的身體就是常年冰冷,臉色更是給人一種病態美的感覺,所以這一次秦凌月也沒有注意。
沒有注意,夏爾在外面發生了什麼?
所以她也不知道,之前在外面跟古拉斯的那一戰,說沒有受傷是騙人的。
強者對敵,怎麼可能毫髮無損呢?
「這有什麼難的。」夏爾走了過去,脫下自己的袍子,在秦凌月不解的眼神下給她披上。
「這袍子辟火。」夏爾解釋的說著。
在袍子披在自己的身上時,秦凌月就感覺到了四周的熱氣就如同消失一般,身體的體溫也恢復了正常。
「那你呢?」他把袍子給自己了,那他怎麼辦?
「傻瓜,這熔漿奈何不了我的。」他的笑容很溫暖。
夏爾默念了幾聲,一條黑色的長鞭就先在手上。
指著對面:「你先過去,然後把繩子綁在上面,我隨後過去。」
「夠長麼?」這是她擔心的,別等會……呸呸呸亂想什麼呢。
「夠!」
秦凌月深呼吸,右手握著繩子頭,繩子的另一端尾部在夏爾的手上。
「閉上眼,一眨眼就過去了。」
黑色的身影,在熔漿上飛行,往上翻滾的熔漿與之擦肩而過……
知道站在對面,秦凌月還有些不敢相信。
驚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袍子,秦凌月揮手衝著夏爾大聲吶喊:「我過來了。」
「嗯。」夏爾的話剛落下,秦凌月還沒來得及綁上繩子,熔漿頂上的石頭紛紛落下。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這動靜是……
「快過來,要塌了。」秦凌月飛快的綁上繩子喊道。
碎石紛紛落下,地動山搖,秦凌月搖晃了好幾下才站穩腳,雙手死死的抓著繩子。
夏爾拽著繩子,飛昇而起,眼前一顆大石頭就要砸到夏爾的身上,秦凌月驚呼:「小心。」
砰,石頭被夏爾劈開,直接掉進熔漿裡面。
秦凌月還來不及拍胸脯,熔漿下面滾動的動作更大了。
夏爾的身影在空中左右閃躲著,要避開石頭,還要避開下面噴上來的熔漿可想而知很高難度。
秦凌月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綁著繩子的石柱在慢慢的往下倒。
「砰。」石柱倒了,還好秦凌月閃的快,可是這麼一折騰的代價就是夏爾直接掉到下面。
秦凌月抓緊繩子,拚命的拉……
這個時候,她所擔心的,不是自己被石頭砸到,而是夏爾怎麼樣了?
「夏爾……夏爾……」秦凌月歇斯底里的喊著。
好半響才聽到夏爾的回答:「我、沒、事、」
他的手臂,在流血,那是剛才碰上熔漿壁上,所造成的。
看著自己晃在半空中,下面就是翻滾的熔漿,夏爾嘴角抽了抽,他腫麼覺得自己是被在燒烤呢?而且烤的還是人肉啊!!!(孩子你多想了,真的!)
借助一個跳躍點,夏爾的身體咻的一下往上竄。
朦朧的雙眼,被黑色所代替,下一刻秦凌月拋棄手上的繩子再一次衝擊夏爾的懷裡。
雙手捶打著夏爾的胸膛,哭喊的罵道:「你是笨蛋嗎?啊?」剛才嚇死她了,那一刻,她的心停止了跳動,她以為……自己會失去他。
「對不起,對不起,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夏爾的臉色慘白的沒有血色,嘴唇也發白,但是還是用力的抱著秦凌月,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失而復得,把他空洞的心填滿。
「嗚嗚嗚……」秦凌月大聲哭喊,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這麼一天,竟然抱著一個男人哭的那麼狼狽,哭的撕心裂肺。
在兩人還來不及走的時候,熔漿下面的BOSS已經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