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軒轅漠北好奇的走到夏莫顏身後,離她不到一米遠的距離。
「梳個鬼出來嚇死你!」夏莫顏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軒轅漠北走近她,用手指碰到她嫩白光滑的脖勁,感覺好冰,好舒服。
夏莫顏警覺的站起身子,面向他,他是怎麼了?
他的手好燙,臉好紅,氣喘的也好利害,而且眼神裡全是曖昧,不好!
夏莫顏剛想緊轉身,跑出寢宮外面,卻被軒轅漠北一把抱住環在身子裡,隨即寢宮裡的燭燈全滅了,一片漆黑。
「你想做什麼?」夏莫顏的喉嚨發乾,想給他一個後空翻,無奈身子被她緊緊抱住,根本無法動彈。
軒轅漠北的身體燙的都快把夏莫顏給融化了,無奈顏又掙脫不了。
「做我們早就應該做的事。」軒轅漠北輕聲細語的,把臉埋在顏的鎖骨處一陣亂啃。
「你冷靜一點,我這就出去為你準備新鮮的女人,而且保證你滿意。」
「就要你……」軒轅漠北輕柔的在顏耳根處吐氣,用力把她扔到床上,隨即自己壓在她的身上,滾燙的吻不停的落在顏的臉上,脖子上,身體上……
「那個……我不在你挑選的範圍之內……唔……」
軒轅漠北溫柔又帶著一點強迫性的吻上了顏的嘴,他嫌這個女人太嘮叨了,沒想到她也會如此的害怕,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自己的身體之下瑟瑟發抖,讓他更加的興奮。
夏莫顏還想拚命掙扎,突然聞到一股莫名熟悉的氣息,意識一下子鬆懈了,而且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居然不牴觸軒轅漠北對自己的輕薄。
更加可惡的是,她居然有反應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突然感覺自己身體涼嗖嗖的,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不知幾時己經被軒轅漠北扯爛了。
算了,反正既然抵擋不過,不如好好享受吧。
軒轅漠北很滿意顏的表現,因為看得出,她明顯也被自己挑逗起了興致,手臂正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脖子,看到她一臉的嬌紅和不自覺的呻吟,他更加賣力工作了。
一夜梨花壓海棠……(以下讀者自行想像,不負責特別描寫)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鳳鳴宮,軒轅漠北為夏莫顏搖著羽扇,看著她的側臉,一臉的幸福感,又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輕啄一口。
慢慢輕啄又變成重吻,惹得夏莫顏非常悲憤的立起身子:「有完沒完?你有那麼多的力氣嘛?」
軒轅漠北輕笑一下,用纖長的手指勾起顏的下巴:「昨天還很溫柔,今天又變成這般了。該拿你怎麼辦好?」
夏莫顏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鬱結,剛想要對軒轅漠北一陣爆打。
「啟稟皇上,皇后,己經過了晌午了,是不是……應該……」高公公很為難的站在簾子外面提醒。
這皇上和皇后也太能折騰了,居然從昨天晚上折騰到中午,想那秦月國和南召國一定要笑趴下了。
夏莫顏怒目而視,立馬穿上衣服起床,幸好這個王八蛋沒給自己留什麼痕跡,否則一定要了他的命。
軒轅漠北也慢悠悠的穿衣服,一邊輕笑,看著她對著鏡子照來照去,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不過就是留在背上和腰上罷了,那種紅印,他一個人享受就夠了。
幸好生辰煙火大會有人準備,如果真要讓軒轅漠北和夏莫顏做點什麼,那就別妄想這煙火大會能準時開席了,就等著明天再開吧。
「那幫人什麼時候走?」夏莫顏一邊對坐席的人點頭微笑,一邊輕聲的問坐在身邊的軒轅漠北。
「來訪五天。」軒轅漠北回答的漫不經心,時不時的也對著坐席那裡揚了揚手裡的酒杯。
「這幾天,你天天都要住在我那裡。」夏莫顏面帶微笑,看著優美的舞曲,有些咬牙切齒的問。
「那是自然,以後都要住皇后的寢宮。」軒轅漠北一邊說著一邊又恨恨捏了一把夏莫顏的腰,「再說了,這宮裡頭哪個地方朕是住不得的。」
夏莫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都說一夜情危險,果然是對的。
有些人粘上了,就像個牛皮糖甩也甩不掉了,但轉頭一看軒轅漠北的臉色,他的臉上洋溢的幸福又不像是假的,真是讓人糾結。
「鳳洛國的歌舞真是聞名天下,聽說皇后娘娘的琵琶也是彈的天下一絕,不知今日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讓本太子親耳一聞。」一曲舞畢,南召太子南宮瀟離就站起身,福著身子對夏莫顏請求。
「妹妹自小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琵琶確實也彈的有模有樣的,姐姐也很想聽,不如妹妹彈一曲。」李皇后也在一邊扇風點火。
夏莫顏輕蔑的掃了李玉明一眼,沒有任何表示。
「皇后昨夜太辛苦了……」軒轅漠北對司馬世炎本來就不感冒,而且那南宮俊總是眼眸含情,不知幾時起,他己經開始想霸佔。
「咳咳……本宮願意為大家演奏一曲。」夏莫顏用腳狠狠踩了軒轅漠北一腳,打斷他的話。他怎麼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夏莫顏款款走到宴席中間,太監己經搬來一把鳳椅,拿來一把紫檀木琵琶。
「還少一個配樂的,逸風王爺?你來吹笛?」夏莫顏眼神飄像軒轅逸風,這曲子本來就該由笛子和打擊樂器來配樂,這樣更動聽。
這首燕歸來,軒轅漠北沒有聽夏莫顏親手演奏過,只覺的曾經有聽過,那時候的顏正跳著他從末有見過的舞。
軒轅逸風心裡美滋滋的,能與佳人一同演奏,這可是千載難逢的事情。
軒轅漠北從未像今夜這般仔細的打量過她。
夏莫顏一臉淡定,手指拔動琴弦,似一顆顆珍珠滑落。
她就像是一顆璀璨的紫薇星,她是那個會在銅鏡裡出現的人嘛?
她有愛,有情嘛?昨夜的纏綿,她是不是也當作一場過眼雲煙?
她為何總是給人感覺抓不住,摸不透的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