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莫顏冷哼一聲,死到臨頭還要嘴硬。
「帶她走!」夏莫顏皺了皺眉,霸氣的命令,「把那個叫小紅的宮女也帶上,本宮要讓她做污點證人。」
「夏莫顏,你贏不過我的,我是不可能會死的。哈哈……」婉昭媛歇斯底里的大笑,震破了夏莫顏的耳朵。
「你們全都退出去,本宮要同婉昭媛再敘敘往日姐妹情。」
夏莫顏很好奇,這個婉昭媛看樣子根本不怕自己犯的事。
也對,要不是自己堅持,那個軒轅漠北又怎麼可能讓自己來查這件事情,那她不就躲過一劫了。
許自清帶著不相干人等退出寢宮,站在外面等夏莫顏。
「你剛才跟我叫囂什麼?笑的那麼娼狂?」夏莫顏溫柔裡透出陣陣寒意。
「我說你根本動不了我。你是皇后嘛?不過就是個虛名罷了。不過就是秦月國送來的女妓,供皇上享樂的玩物罷了。哼!」婉昭媛眼裡全是不屑,還帶著掩不住的挑釁。
「啪!」夏莫顏忍不住一個耳光掃上婉昭媛的臉,立馬她的臉蛋上就伸起一個紅紅的五指印。
「你……敢打我?」婉昭媛因為被點了穴道,所以只能用眼睛來怒瞪夏莫顏。
「本宮為什麼不能打你?本宮是女妓,那你是什麼?皇上都沒有碰過你吧?
怎麼,他是不屑碰你嘛?還是你根本就引不起他的興趣?
你應該多花點心思在討好男人身上,而不是選擇跟本宮過不去!你非常的愚蠢,懂嘛?」夏莫顏又是一個狠狠的耳光清脆的落下。
「你……」婉昭媛真恨不得殺了她,她的眼睛裡面都泛著紅光。但此時卻是一動不能動,任夏莫顏打罵。
「況且你現在還是個階下囚,你想讓誰來救你?皇上?太后?還是誰?」夏莫顏挑了挑眉,平靜的語氣裡面全是讓人毛骨悚然的陰冷。
「你大概不知道吧?我的父親林大學士跟皇上是忘年交,當初皇上口諭,曾答應過我父親,不管我犯了什麼罪,都會免我一死,不趕我出宮。哈哈……就算讓你查到又怎樣?哈哈……」
「哼!呵呵。」夏莫顏突然詭異的笑起。
「你笑什麼?」婉昭媛有些不安的止住口,感覺身上一陣陣的寒意。
「本宮笑你好笨吶,本宮怎麼捨得讓你去死呢!
本宮要慢慢留著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想不想嘗嘗,砍斷了雙手雙腳,裝進一個罈子裡的滋味?試試看,一輩子住在茅坑裡面的感覺?」夏莫顏輕笑,語氣裡全是威脅。
「你敢對我這麼狠!」婉昭媛的聲音終於有些顫抖了。她真的太小瞧這個女人了,她好可怕!如果真如她所說,自己寧可去死!她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本宮為什麼不敢!你都想要本宮的命了,還想要劉惜君的命!本宮為什麼不可以!
本宮既沒有違背皇上對你父親的意思,又能讓你一輩子痛苦,為什麼不可以呢?
簡直就是兩全其美之計啊!」夏莫顏瞪大了眼問她,她當然是嚇唬她的,真要那麼做,她還覺得噁心呢。
她夏莫顏就是要她乖乖就範。她就是要看看她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一張小小的免死金牌,就想把她夏莫顏嚇趴下嘛!
他夏莫顏手段多的是,就怕她挺不住,一心要求死!
「記住,本宮不會讓你死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著。我們可以慢慢的磨。」夏莫顏說的淡然,對婉昭媛一個百媚輕笑,然後一個轉身,大步走出了寢宮。
「許自清,把她綁走!本宮要去大殿上,掩開事情的真相!」夏莫顏長吁了一口氣。
其實整件事情很簡單,不過就是婉昭媛想殺了自己,再嫁禍給劉惜君。
在把此事放大化,成為可以攻擊太后的理由,讓秦月國對鳳活國誓不罷休。
又或許如果整個計劃完成,她就可以向軒轅漠北邀功請賞,把皇后之位給她坐吧。真是一個豬腦子!太后在夏莫顏面前不過就是個擺設。真正的敵人是丞相和大將軍。
由於牽涉太多的政治利益,又或者是個人情義,所以軒轅漠北才想到息事寧人。可他想不追究,那至我夏莫顏於何地?難道自己就活該被人暗殺嘛。
起先只是一封小小密信,也不至於弄到人命。但後來,怎麼可以對自己痛下殺手,自己同她又沒有血海深仇!原來權力真的可以逼死人的,真是一樣可怕的東西!
夏莫顏感覺自己手臂上的傷還有些鹹鹹的痛。
如果不是認識個黑衣人,恐怕自己己經沒有命站在這裡了,原來認識一個黑衣人是如此的重要啊。
夏莫顏猜想這黑衣人該不會是夏裴韓吧,不像,夏裴韓沒那麼大的氣場。
夏莫顏捋了捋頭髮,不打算再費腦子去想了。
進了大殿後,夏莫顏一直等著太后和皇上駕到。這一次她還特意讓許自清通知了三宮六院,讓那些嬪妃都來觀摩觀摩,大家都好有個警惕。
她夏莫顏如果再不出點手段,她們個個都要騎到她的頭上,視她的命為草芥。
「夏莫顏,你別得意的太早,皇上遲早有一天會把你殺了的,因為他根本不愛你,只是在利用你罷了。當你沒有價值的時候,就是你死的時候。」婉昭媛冷笑。
「本宮就算要死,也是比你晚死好幾十年。給本宮閉上嘴,否則別怪本宮不客氣。」夏莫顏根本沒有動怒,她只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憐了。
拚死也要說幾句讓自己暗爽的話,有那麼舒服嘛!說說就能讓自己的心情更好嘛?說說就可以改變些什麼嘛?
「你能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婉昭媛心想,都到這般田地,自己也不怕她夏莫顏什麼了。
「來人,替本宮扒光她的衣服!最後一點尊言,本宮都不會給你留!」夏莫顏對婉昭媛眨了眨眼,嘲弄她。
「夏莫顏,~你個瘋婦!」婉昭媛有些害怕了,她可是被點了穴的,一動不能動,根本不能反抗,豈不是平白給她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