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是不是可以定你個欺君之罪?夏莫顏。」太后語氣裡透出的寒冷,像把利劍,深深刺進人的胸堂。
這讓夏莫顏和夏裴韓都想不出主意招架。說此畫中女子是夏莫顏,但卻是姿色大有出入,說此女是夏莫顏,那這副畫又作何解釋。
「哀家實在想好好問候一下秦月國的國君,這般戲弄鳳洛國是為哪般?難不成秦月國是嫌此刻這局勢太過太平了,所以想要引起紛爭嘛?」太后溫而不失威言的挑釁,讓夏裴韓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如今他鳳洛國開始國富民強,所以才好這般狂傲。想來這軒轅漠北也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否則在繼位不到五年的時間裡,不知不覺中,居然把商業,農業,兵力這三樣都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峰。讓秦月國與南召國都有些心慌意亂。
這才有了和親一事。本來是衝著友好互助的目的來的,現在成了鳳洛國討伐我秦月國的借口。夏裴韓真是傷透了腦筋。
軒轅漠北橫眉冷眼看著太后,此女就是喜歡興風作浪,有一點不討自己喜歡的,就要百般的刁難。想我那母妃也是規規矩矩的溫文知禮之人,卻不想居然暴病身亡。
朕就不信了,跟你太后一點關係都沒有。朕現在是沒有一點證據,更加顧忌到丞相和大將軍同太后的關係,才處處忍讓。
夏莫顏萬萬沒有想到,事情遠遠比她想像的要嚴重許多。而眼前這個太后恐怕要置她於死地了。不光如此,她還一副要滅了秦月國的樣子,這如何是好。
軒轅漠北一看就是個不管事的主,只會在一邊看看鬧熱,說些不痛不癢的風涼話。也不難看出他是懼怕這位太后的。
「怎麼不說話了?哀家這次沒有冤枉你吧?想你新婚不受寵,也是應該的。
想那南召國的美玉,天沒有亮,就到哀家寢宮裡來給哀家請安了。你居然還混混沌沌的,盡給哀家惹麻煩,就算沒有得天花,也是個不祥之人!」
太后大大真是口若懸河,想找借口,想編理由,簡直是手到拿來,一點草稿都不用打。
夏莫顏冷笑一聲,不急不慢的緩緩開口:「太后。本宮不覺得自己哪裡有錯。」
「大膽。在哀家面前,豈容你這般囂張。來人,扒了她的鳳服,現在就拖下去。」
站在一旁的夏裴韓已火燒眉頭,看這太后的架勢,今日難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