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這裡附近有沒有破廟,我們現在身上有沒有錢,我們可能只有去破廟住著先,以後在從長計議。」
阿碧四處張望,單薄的衣衫讓她們更加的冷,眼睛不斷尋找棲身的住所。一座破舊歪道的破廟在東邊的角落裡。
「嗯……嗯……」阿碧拉著凌兒的手,使勁的往前拉,凌兒懂她的意思,嘴角露出開心的笑容。放心的跟著她一起走進破廟。
一走進破廟就聞到一股濃濃的煙味,破廟中央有一堆篝火,阿碧開心的嗯嗯啊啊,四下無人,不知道誰在這裡架起篝火,不過她們現在確實很需要。
凌兒任由她牽著自己走,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周圍有一絲暖意,火的暖意。
「啞女,這裡是不是有火?」凌兒不確定的問道,阿碧嗯嗯的應聲,凌兒有些疑惑,是誰在這裡生火,有沒有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凌兒忽然覺得自己很害怕,因為自己現在失明了,害怕碰到壞人,不但保護不了啞女,連自己都沒有辦法脫身。
「啞女,周圍有沒有人,你要仔細看看,我們現在必須步步小心,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危機,你懂嗎?」凌兒拉拉她的手,阿碧明白的點點頭,仔細的搜查,過了一會,拉拉她的手,晃晃手表示沒人。凌兒這才放心的坐到篝火旁邊。
「不知道是誰在這裡生的火,不過真的很謝謝她,我們落魄的時候還有這麼一堆溫暖的篝火。」凌兒坐在溫暖的篝火旁,連日來的變化讓她體會到了這個世界的殘酷,還好,啞女說她的相公是愛她的,這也讓她心裡有一個期盼,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見到他,不要再這樣的過下去,還有那個惡毒的女人,她一定要好好地懲罰她。
夜越來越黑,外面還下著鵝毛大雪,白色的雪花飄落在地上,一點點的堆積起來,凌兒拉緊破舊單薄的衣衫,深感自己現在的落魄。
「啞女,睡了嗎?」耳旁傳來啞女均勻呼吸的肯定,今晚她一定很害怕,和她一起逃出來,她的神經都是繃緊的,凌兒安慰的笑笑,雖然現在落魄了,但是自己還是覺得很溫暖。
不過她想知道啞女的事情,因為她知道啞女一定是個善良的人,但是為什麼會被關在那種地方,是因為那個女人還是她也是趙彥楓的女人,但是她卻沒有記憶,這一切就像一個謎,讓她更加的好奇。
凌兒打了一個哈欠,現在的她真的有些困了,連日來被屎熏得鼻子都快沒有味覺了,但是剛剛出來問道雪清晰的問道,覺得自己好幸福,不知不覺多吸了幾口,漸漸地睡了過去。
呵呵,越來越好玩了,寫到這裡,拉拉真的好想大聲的叫兩句,為凌兒悲慘命運抗議兩句,不過結局還是個謎底。哈哈,加油投票吧!
清晨雪依舊還在下著,宮內的寒梅也因雪而下的更加的美麗,在瑟瑟的寒風中凜冽的開著,似乎在歡呼。
蝴蝶閣傳來陣陣哭聲,誰也不知道一向尊貴的舞貴妃為什麼會在一夜之間服鶴頂紅自殺。而一向愛女如命的丞相柳無痕卻命運來看望自己的女兒。
看著躺在床上已經僵硬的舞貴妃,雪一樣蒼白的絕世容顏已經沒有一絲迷人,臉上也沒有不甘,取而代之有一種解脫的笑意,似乎很開心。
趙彥冰板著一張俊臉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其實他在等柳無痕的出現,他知道他今天一定會來,不過時間他就不確定了。
「皇上,我們要不要再去通知丞相?」李公公恭敬的問道,雖然舞貴妃平時沒有給他好臉色看,但是他看得出來她本是一個美麗善良的女孩,只是被她父親所逼,只能這樣苦苦逼著自己一步一步的在後宮中爬上貴妃的位置。
「不用了,再過一個時辰,若是柳丞相還沒有來的話,那麼就將舞貴妃送回丞相府,朕覺得可能是丞相他太傷心了。傳旨下去,厚葬舞貴妃。還有去楓王府通知她的姐姐柳妃,畢竟她們是姐妹。」趙彥冰感歎道,不知道凌兒妹妹現在過得好嗎?還是一樣的開心,一樣的快樂,有沒有想起過他,趙彥冰苦澀的咽嚥口水,算了,也許她根本就不會想到自己。
強忍著自己濃濃的思念,也許以後可以漸漸地忘記她。
「擺駕回宮。」趙彥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兒,突然有股憐惜的心,一群太監宮女簇擁著他出了蝴蝶閣。
柳無痕剛發洩完獸慾,心裡舒服許多,看著越長越濃密的胸毛,自己有些擔心,蒙古大夫給的藥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自己的性慾越來越強,似乎有些像野獸了。
柳無痕甩甩頭,看著身旁累的不省人事的女人,自己的下身居然還會有濃濃的反應,趕緊跳下床著衣,冷冷走出密室。
柳蝶衣一臉驚慌的在客廳坐著,剛剛聽見妹妹服毒自盡的消息時,整個人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溫柔文弱的妹妹居然會有這麼的節操,她和父親作對,她選擇了自殺。她知道父親一定會不屑妹妹的死,對他而言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即使是自己的女兒,他也不會心疼。
蝶衣現在回害怕了,她不懂,父親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就像野獸一樣,沒有一絲人情,沒有一絲情感,連對自己的女人都如此絕情。
柳無痕緩緩走出大廳,看著一臉憂慮的女兒,不用說他也知道是因為蝶舞的事。
「沒有什麼好說的,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如果她要選擇自殺,那麼我絕不會憐惜,而你,為父希望你不要步你妹妹的後塵,不然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懂嗎?」柳無痕沒有抬頭,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蝶衣畏懼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