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意籠罩著,加上心底沉壓已久無處發洩的恨意和痛苦,此時的他,完全像頭出籠的野獸,僅憑單手就將她雙臂狠狠桎梏在頭頂,另一只大掌探到水下,蠻橫的將她的上衣一下子高高撩起,露出她白皙似雪的豐盈。
安寧被他的蠻橫嚇一大跳,理智瞬間回籠。
她的力氣太柔弱,和他比起來根本就像螞蟻對上狂獅。
雙手掙得通紅,也逃不出他的禁錮,只能慌亂的嗚嗚,“你別這樣……蒼吉燁,你放開我……”
此時的他,被酒精驅使,加上滿心的怨懟,整個人像著了魔一般,哪裡肯就這樣放過她?
雙眸裡躍著能將她焚燒的火苗,緊緊盯住身下她不斷顫動的睫毛,這樣子的她看起來像極了一只受了驚的小獸,這讓他變得更狂野起來。
大掌用力一扯,她身上襯衫的紐扣全部繃開來。
雪白的身體上,只剩下那片粉色文胸護著,根本什麼都遮不住。
安寧慌了,整個人都在顫抖,被扣住了雙臂,她只能徒勞的扭動腰肢,不斷的踢蹬著浸在浴缸裡的雙腿,委屈的叫嚷,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他卻一俯身,整個人壓下來,連帶她的腿也禁錮住。
不等安寧再反應過來,他灼熱而狂妄的吻,霸道的烙上了她的唇,懲罰似地啃咬。
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安寧一陣恍惚,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六年前的那一夜……
現在的場景和那一幕,幾乎沒什麼兩樣……
喝醉的時候,她是他發洩的對象。
六年前,因為被心愛的人拒絕。
而現在,因為他滿心承載的無法釋放的痛,而這痛……來自於她父親……
酸澀,負疚,又忍不住心疼他……
但即便如此,他們之間也不該是現在這樣失控的!
安寧唔唔著,他的舌尖卻借此狂妄的直接探入她唇齒間,急切的和她的糾纏在一起。
她無助的搖著頭要退開他的侵占,他索性松開桎梏她的雙手,滾燙的大掌直接捧住她潮紅的小臉,逼得她不得不仰起頭來迎合他。
這味道,馥郁柔軟,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卻分明又那麼陌生……
他激烈的吸取著她的美好,渾身的血液仿佛倒流一般,全部湧往他的下身,讓他越發躁郁難安。
他想要她!很想!
安寧只覺得有一團熊熊烈火正籠罩著自己,燒得她口干舌燥;浴缸內的水卻是涼的,繞在她半裸的身軀周圍——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逼得她渾身忍不住顫栗。
隱隱的,又覺得體內有種難以言喻的空虛,讓她惶然不安。
他的吻,最終退開她的唇,漸漸往下……濡濕的舌尖,tianshi上她雪白的郊區……
安寧冷抽了口氣,水面下,如玉的腳趾幾乎都因為體內那股如電擊一般的酥麻感,而蜷縮在一起。
除了六年前以外,她從來沒有過這樣子的經驗,陌生,恐懼,卻又羞恥的在期待著什麼……
直到……
她雙——腿被那雙手掌粗蠻的分開,男人健碩的身軀抵上她下邊的柔軟,她狠狠一顫,意識到下一步會發生什麼,整個人頓時清醒,背上湧出一層冷汗。
“蒼吉燁,你別亂來!”她嗚嗚的大叫著,掙扎著往後退。
兩手緊握成拳,奮力捶打他的肩膀,嘶聲力竭的要喚醒他,“蒼吉燁,你醒醒!我是冉安寧——你最討厭的冉安寧!”
第一次,把自己給了他,她並不後悔。
可是,真的不想,再一次……又這樣糊裡糊塗的和他在一起……
不想讓自己可憐的再一次成為他的發洩品……
終於忍不住,湧出委屈的眼淚。她淒楚的顫抖著手,用最後一絲微薄的力氣,抵住他強悍的身軀……
不知是因為那聲叫喊,將他喚醒了,還是她滾出眼眶的淚,制住了他。
他所有的動作,都在那一瞬間停住。
喘息紊亂,仿佛如夢初醒一般,雙眸怔忡的凝著身下哭得梨花帶淚的小女人。
心口一突,他猛然松開了她,狼狽的往後一步。
剛剛他做了什麼?!
竟然像個禽獸一樣,只差一點,就將冉安寧給強bao了!
該死!這樣的他,和費粱擎有什麼差別?
燈光下的他們,氣喘吁吁。浴缸裡,一片凌亂。她的襯衫扣子,早不知道飛去了哪裡。
終於得到呼吸的空間,她大口喘氣,胡亂的用打得透濕的襯衫護住自己。
沒有勇氣去看一眼蒼吉燁,而是用力咬著唇,艱難的撐起身體,從浴缸裡爬出來。
似乎是受了驚嚇,她腳步跌跌撞撞,倉皇的往浴室外沖去。
那樣子的她,讓蒼吉燁的胸口莫名湧出一股陣痛,性感的喉結吞咽了下,有股難以言喻的澀然。
來不及深想,他隨手扯了一旁的浴巾,將自己還昂首挺胸的下身胡亂的圍住,長腿一邁,跨出浴缸,大步朝那抹惶恐的身影追過去。
挺拔的身影從後籠罩下來,安寧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緊接著,那雙大掌已經不由分說扣住了她肩頭。
她也不轉身,只一手抓著襯衫前襟,一手側過去推他的手,“你放手……”
他卻巋然不動,反而兩手搭住她肩頭,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掰過來。她已經掛滿淚的小臉,讓他胸口溢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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