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沒空打量周圍的環境,趕緊從車上跳下來,拉開後面的車門。
蒼吉燁的情況明顯好轉了許多,沒有之前那般急喘氣,只有眉心還緊緊蹙著。
「怎麼樣,不會還很難受吧?」安寧擔憂的問。
「死不了!」他走下車,將車門甩上,一眼都沒看安寧,大步逕自往別墅裡走。
熟練的按下大門密碼,門「卡噠」一聲響,開了。
「那我先走了。」不管他是不是準備搭理自己,安寧笑著和他道別。
他瞇了瞇眼,回身深邃的眸子凝視她的背影,她卻突然頓住了腳步。
「對了,差點忘了!你的車鑰匙。」她又重新折回身來,將鑰匙放到他手上,緊接著從包裡掏出一個小瓶子來,輕輕擱到他手心,「還有這個。以後記得隨時帶在身上,免得又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蒼吉燁垂眸,看了眼掌心裡那瓶藥,突然覺得安寧的笑容那麼刺眼。
若不是幾年前出的那些事,他怎麼會需要這些該死的藥物!
安寧不懂他此刻的心潮翻滾,再一次準備離開,蒼吉燁卻忽的探手,用力將她拽住。
不等回過神,他用力一帶,她的背脊被他狠狠定在牆壁上。
她驚得瞠大如水清眸。
男人有力的雙臂霸道的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密密禁錮住。
那雙深沉的眸子,諱莫如深的鎖住她,涼薄的唇角隱隱有一抹危險,「冉安寧,明知道我有多厭惡你,你還敢來招惹我?」
安寧有些無辜的輕咬了咬唇瓣,解釋:「我不是在招惹你。」
「不是?」他冷笑,俯首湊近她一些,銳利的視線逼迫過去,手捏著那白色瓶子,「那這瓶藥算什麼?」
安寧有些心虛,偏過小臉不敢承接他逼問的視線。
但他顯然不願放過他。
骨節分明的手指無情的扣住她的下頷,霸道的將她的臉掰過來,「冉安寧,你到底是想做什麼?六年前不是玩失蹤玩得不亦樂乎嗎?現在又突然回來幹什麼?回來看看我現在活得有多可憐?」
連串的質問,讓安寧有些頭皮發麻。
幾年前的意外,真讓他現在變得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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