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注意你的措詞,北堂楓……」深不見底的黑眸中湧起一股難言的憤怒,牧野爵冰冷的視線直射向北堂楓,咬牙切齒的接著說道:「你口中所說的慕小姐,已為人婦,請尊稱她:牧野夫人……」
一語畢落,被他強行擁在胸膛前的慕雪儀猛地一顫,心裡泛起一股難言的熱流,汩汩而動。
他說……她是牧野夫人……他的妻子……
他承認了她!
熱淚盈眶,不一會兒便衝破了眼眶的阻礙,順著眼角串串滑落。
嘴角邊,她嘗到了眼淚的味道……清甜,沒有半點苦澀……
有人說,傷心的時候,淚水是苦的,幸福的時候,淚水是甜的……
這句話,所言非虛。
滾燙的淚珠忽然擊打在他的手背上,一滴接著一滴,熱度也逐漸增高。牧野爵低咆,他怎麼覺得她淚水所落之處,似是被大火灼燒,火辣辣的痛。
為什麼,她的眼淚在他看來,怎麼越來越刺眼?
「該死的……」咬牙低咒,他的手下意識的抬起,欲要替她擦拭臉上的淚痕。
然而,當他的眼角瞄到好友那欠扁壞笑的虛偽臉孔時,牧野爵的動作僵在半空中。
腦袋像是被雷劈中,瞬間空白一片,想起剛剛自己所說所做的一切,牧野爵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SHIT!!!
他都做了些什麼?
不是說要報復她的麼?那他現在的所做的一切,都算些什麼?
自相矛盾,自我衝突,自作孽,不可活。
「慕雪儀,我還真是沒錯看你……」轉瞬間,他的聲音寒冷如初。沒有剛才顯而易見的著急和努力隱藏的心疼,有的只是他眸中冰冷的嘲諷。
他突如其來的轉變,慕雪儀錯愕之餘,無法應接。所以,他接下來的一席話,將她傷害得措手不及,千瘡百孔。
「真是放/蕩的女人……」輕飄飄的一語,令慕雪儀原本就蒼白的小臉更顯雪白。
「你說什麼?」放/蕩?他是在指責她,被除他之外的其他男人碰了嗎?「我如果真如你所言,真那麼下/賤的話,那我還會滿身傷痕纍纍的躺在這裡,任你羞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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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鳥……奔走,不更文了啊啊啊啊!!!(讓我發洩一下,不然我會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