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哄了很久,可昏迷的慕雪儀仍是沒有半點要鬆口的意思。
喉間發出一聲挫敗的低吼,牧野爵絕色的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可一瞥見她蒼白的容顏,所有的不耐煩會化為模糊不清的心疼。
吻,細碎的輕柔的吻落在她的耳窩,接著,一路游移,薄唇最終的停靠點是她的唇。
舌尖輕觸她的嘴唇,濃郁的血腥味道滿嘴都是,他以為,自己會很噁心的馬上離開她的嘴唇,可是最後,沒有。不但沒有馬上離開,反而很沉淪的一舔再舔,完全沒有半點噁心想吐的感覺。
慢慢的,舌尖離開她的嘴唇外圍,滑進她的嘴裡,卻因為慕雪儀的牙關一直緊咬,如座牢不可破的城牆一樣,牧野爵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嘗遍她牙關外的甘甜。
「雪兒……鬆開牙齒……」半響之後,牧野爵抵住她的唇,嗓音模糊,卻帶著一股極強的穿透力。
意識昏迷的慕雪儀,耳畔忽聽到一聲熟悉的叫聲,雪兒,是牧野爵在叫她麼?還有,她嘴裡滑動的東西,是什麼?
先前的記憶竄進她的腦海,身體一陣冷顫,牙關不禁又冷上幾分。
睡夢中的她,把牧野爵的舌頭當成那些禽/獸的,直覺的很排斥很噁心他們的碰觸。
「不要,不要碰我……」毫無意識的咕噥,瑩白飽滿的額際冒出層層冷汗,秀眉緊蹙,神情痛苦悲愴。
牧野爵聽到她的聲音,俊顏軟化,露出明顯的笑容,可視線一對上她那痛苦緊皺的小臉蛋時,一顆心好像被什麼扼得死緊死緊的。
待他自己察覺到這一點,已是無法催眠自己去忽視。
慕雪儀,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呢?這樣的你,我怎麼忍心?
忍心?又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心裡冒出不該有的想法,甚至比剛才的更甚,牧野爵眸光一凜,暗自咬牙,惡狠狠的無聲警告自己:「該死的,別再被她影響……」
「慕雪儀,你給我起來……」遒勁的鐵掌扣住她圓潤的雙肩,牧野爵剛興起將她搖起來的念頭,可看到她緊皺的眉頭時,卻又下不去手。
「雪兒,我是牧野爵,我是你老公……」第一次,他承認了他們兩個無愛的婚姻。
牧野爵,老公。
昏沉的大腦迷糊的接收到他的聲音,慕雪儀很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奈何眼皮實在是太沉重,她根本就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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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票票,不給票票就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