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啦!」應她心裡所想,門把扭動的聲音。
從婚禮結束後就消失的牧野爵,早已換下婚禮時所穿的白色西裝,一襲黑色修身家居服的他,踱步走近引人遐想的黑色大床。
途中,他的眼神未從她的身上撤離。
慕雪儀輕咬下唇,雙手緊張地揪住婚紗的裙擺,心跳亂了套。
他們,結婚了!今夜,是屬於他們的新婚夜……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她的面前停住。
「老婆……」牧野爵咀嚼這兩字,挑眉笑了。
他的笑,與那日雜誌上的笑太相似,空洞冰冷,莫名地令她心驚。
果不其然,隨即他便伸出食指與拇指狠狠的捏住她精緻的下巴,力道大得足可以將骨頭都捏碎。
他突來的轉變,慕雪儀根本無法接受。
「爵……放開我……痛……」幾近困難的吐詞,她的五官早已因痛意而扭曲變形。
清澈無垢的眸裡水光乍現,委屈的凝著他,表情既無辜又納悶。
無辜?慕家的人,有什麼資格在他的面前扮無辜?骯髒的,都是骯髒的。
她居然敢裝清純,敢在他面前裝……
「慕雪儀,今天我就要撕裂你純潔的假象……」薄辱湊近她的耳邊,曖昧的氣息縈繞,吐出的話卻令她渾身一顫。
極具壓迫性的身軀微微退開,他陰冷的五官,狠戾的眼神,微勾的弧度,與之前的那個「他」相差太遠。
慕雪儀扭動掙扎,她有好多話要問,有好多話要說,可牧野爵根本就不放開她。
她每掙動一次,他的力道就重一分。
疼痛的清淚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可他表情未動,神色未變的勾唇,朝門口處輕掀。「進來!」
話落,帝園的啞叔恭謹的彎著腰,雙手拿著銀色的托盤走進房間。
牧野爵拿著托盤上的清水,搖晃了兩下,杯底未融的白色粉沫慢慢和清水融入一體。
清冷的杯沿湊近她的嘴唇,隨即是他恍如地獄撒旦的寒音:「喝掉!」
毫無感情的命令,捏住她下巴的兩指使力一掐,慕雪儀吃痛,嘴巴張開。
「咳咳……」她囫圇吞嚥,直到整杯水盡數被灌入食道,他才滿意的放開她。
「你給我喝了什麼?」咳聲漸止,慕雪儀一手撐住胸口,一邊面容狼狽的問道。
剛剛,她並沒有漏看水杯裡的白色粉沫,也敏覺的感覺到了,這杯水味道有些怪異,只怕是內有乾坤。
「媚、藥。」薄唇徐徐的輕啟,清冷的黑眸裡閃現著不再遮掩的厭惡,深深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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