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儀羞紅了臉,待嫁新娘的羞澀之美她演繹得淋漓盡致。
安小雅卻在她明媚如朗的笑中,顰蹙柳眉,一抹由淡轉濃的憂愁從眼底劃過。
她勸過她了,不是麼?
可是,她仍執意要嫁給他……那個,從地獄裡重生的男人……
嘴角劃出苦笑,安小雅心頭明瞭,自己的勸說,只不過是一句話而已,根本改變不了什麼,既定的事實,她挽回不了,薄弱的力量扭轉不了乾坤。
「陪你折騰了這麼久,我的胃早唱起空城計了,不管了,你自己慢慢臭美吧,我要找東西餵飽五臟廟去……」
「天大地大,我的胃最大……」
慕雪儀抬眸時,安小雅已經快步走出房間,留給她一個清麗削瘦的背影。
她失笑的搖了搖頭,小雅的雷厲風行,風風火火的個性,真是讓她歎服!
幽眸輕轉,鏡中的她嘴角輕勾,弧度清淺,卻莫名的十分動人;眉睫也彎彎,瀲艷流光,顧盼生姿,一舉一動間牽動人心。
慕雪儀右手抬起,摸上那左邊胸房上六角星鑽,柔唇輕啟,低低的道:「我要結婚了……嫁的男人,是他……」牧野爵,他的名最後消散在齒間,繾綣糾纏。
慕雪儀以為,她穿上的是嫁紗;當真相揭露,她才恍然明白,她穿上的是惡魔親自贈予的囚服。
幸福與不幸,只有一字之差,意義卻相差甚遠。
她嫁給他,是不幸的開始……
……
安小雅走出房間,將門關上側轉身子,腳步未動,強烈的壓迫感已朝她襲來,越逼越近。
「走!」簡短的一個字,安小雅腳下一個趄趔,差點跌倒,然而,她卻什麼都不能做,能做的只有服從。
牧野爵輕車熟路的穿過長長的走廊,打開一間客房的門,用力往房間裡一拉,手一鬆,安小雅狼狽的跌倒在地。
「啊……」
白瑩的膝蓋撞出了紅痕,她還未來得及呼痛,牧野爵已經走近,將她密密實實的壓/倒。
薄唇嚙咬上安小雅的脖頸,殷紅的鮮血流出,染紅了他淺薄的唇,妖治鬼魅。
「你在提醒她?」陰氣沉沉的開口,安小雅連呼吸都是壓抑的。
果然,他是聽到了……
「嗯?你在生氣……」安小雅微微一笑,纖纖玉手摸上他的脖子,在喉嚨處停留了一會,然後,一路往下。
牧野爵拉下她的手,另一隻手卻掀開她短裙的裙擺,薄薄的黑色丁字褲迅速的被脫落,修長的中指找到柔軟密地,直直的插/進。
「啊……嗯~」他的突襲沒有半點預兆,安小雅痛的皺眉,雙腿下意識的夾緊,想制止這痛意的蔓延。
可是,他又豈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