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想要知道事實……」顧雷譽側頭,以側面對著付齊言語灼灼地說到,他確信,她不會離開。
果然,付齊放下按向關門鍵的手,頹然地走出電梯,上前幾步站在男人身側。
「說吧……」明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明知道鞏築明明知道,但卻不告訴她,
但她還是私心地選擇了放棄去調查玡清消失的真象,即使是那般地姐妹情深……
「想知道就跟我來。」男人說說完率先向走廊走去。
付齊疑惑地看著那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深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緊步跟了上去。
她不是早在美國就做好了接受一切現實的準備嗎?
不是就為了找玡清才回南臨來的嗎?
為什麼現在卻有些想要退縮……
男人停在一間病房前,側頭,看著跟在他身後的付齊,嘴角露出一個殘酷無情的笑。
付齊,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
因為你的存在,我與玡清之間,竟結了六年都不曾化不開誤會。
他推門,進去動作利落得讓付齊感覺這個男人彷彿如她出使任務時一樣,絲毫猶豫都會要命,動作乾脆得好好似在敵人胸膛插刀一樣。
她斂下眼,愣愣地看著這雪白的門框,心裡忐忑得不敢往前。
好似,總有什麼讓她無法接受的事將要發生……
但,在醫院裡,又能發生什麼呢?
自嘲地輕勾起嘴角,她是付齊,她怕什麼?
在心裡做了應對一切的準備,眼睛怯怯地看進病房。
「怎麼?怕了?還是心虛了?」男人諷刺地說到。
他,顧雷譽,這輩子絕對沒有後悔過曾經他一手操導的這一幕幕。可只有眼前這一副現面,讓他心裡泛痛,懊惱著為什麼當初她沒有死。雖然他也曾欣賞過她的行事做風……
或許,他很殘忍,但,他有錯嗎?
付齊心裡一陣激動,憤怒地抬走頭來,看著站在病房內的顧雷譽,一言不出地走進病房……
她是付齊,生死一線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這輩子她怕過什麼?她最恨別人說她害怕,她不怕。即使是從小到大,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地孤寂地長大,她也沒怕過……
可當她站在病床前時,整個人都呆呆地愣住了,也忘了剛剛心中所想的一切……
病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卻依舊能看得出曾經的干煉與美麗。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拉出一排長長的陰影,讓她給人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