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玡清拖著長長的尾意嘲屋頂吼到,連正眼也不想瞧她一眼了。
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冷靜下來靜靜思考的脾氣了,抽出茶几上那部無線電話甩在鞏築身旁的沙發上。
馬上打電話把韓冽給我找過來,讓他來接你,不然就給我睡大街上去。玡清努力平緩下聲調來,聲音冰冷到極點,強行冷靜下來的容顏也連帶地變得僵硬,稜角分明……
她再也無法忍受她這種過分好動的孕婦了!
「小清清……不要這麼殘忍嘛!鞏築拖著長長尾音的甜膩撒嬌的親暱叫喚聲弱弱的聲音還有著剛哭過的暗啞。
玡清真有種想要去撞豆腐的衝動,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她上輩子到底造過什麼孽呀!
「我殘忍?」玡清氣得像鸚鵡一樣重複著鞏築的話,長長的食指顫微微地指指鞏築,又指著自己說到。
「你以為你是什麼善類?」
玡清深吸口氣,而後洩憤似地吐出來。
對,她是善類,除了在她的冽眼中是誰還會把她當好人看?
一幅熊樣!
「好,我知道了,一幅熊樣對吧?」鞏築看著玡清氣得早已發青的傾城容顏,接著發揚她現在因無聊而煉就出來的念功。
「只是小清清,你該保持你的淑女形象了,不然你這輩子真的沒人要了。你看,連人家整天像個男人婆的小齊齊都有兩張長期飯票了……」
鞏築在說著『兩張』這兩個字的時候,特別以重音來提示玡清它的突出性,手還誇張地比劃出一個『V』形的二字來。
玡清徹底無語,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頭頂隱隱地冒出白煙來。
她不能再跟她扯下去了,不然,死的只有她。
不是被仇人殺死,而是會直接被她給念死。
她得馬上去找韓冽,今天無論如何都得給她把人弄走,不豎著走就橫著出去,由他選。
玡清逃命似地奔向臥室換睡衣去,推門的時候,
她眼睛似有深意地看著手裡握著的門柄。
對還有鎖,不能忘記,等會一定得找人來換掉。
「你不想知道小齊齊是怎麼走向今天的?」鞏築看著她奔命似地動作,在心裡笑翻了天,面上卻是漫不經心地說到。
沒有絲毫玩笑的語氣竟讓人感覺到嚴肅的氣氛突然升起,也無法與她那漫不經心地表情聯想到一起。
玡清剛想踏入房門的腳,頓時停在了空中。
她是如何走到今天這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