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是什麼呢……原來你也喜歡這種幼兒期小朋友看的東西呀……。
江淮淮溫柔的聲音看似在說明一個事實,但太過諷刺的語氣洩露了她的鄙姨與嘲諷。
上次來,她沒撿到什麼好處,這次她自然不會那麼魯莽行事了。
基雪翻著手上的書,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一個神經過敏的女人,誰知道這次她又來發什麼瘋……
基雪,我今天來,一是為探病,畢竟是因為野你才會被撞。二嘛……江淮淮高傲地眼神從手中根本無意翻看的書本上落在基雪那蒼白的容顏上。
即便病了,即使蒼白得如一塵不染的冰塊,她仍是這麼美。
美得讓同樣美麗的她也嫉妒得想要上前去撕掉那張如天使般清純的面皮。
為什麼她連外表也美得這樣的不一樣呢?
江淮淮壓下心底的嫉妒和恨得牙癢的氣憤,眼神由原來的憤恨變得惡毒。
這二嘛,就是我已經是野的人了……江淮淮說到這裡,拖著長長的尾音停頓著,長而濃密的假睫毛輕如一把扇子直直地僵著,一動不動地看著基雪的反應。
基雪正在隨書頁上的字行移動的雙眼讓人毫無察覺地略微停滯了一下,而後繼續著先前看書的動作。
看在外人眼裡,她沒有任何變化,只有她自己知道,當她聽見江淮淮那句話的時候,眼睛依然看著書,也隨字行轉移著,可那字行裡面的內容根本就沒有進入她的腦海裡。
鼻子突然有點酸酸的感覺,身上某個地方總覺得睹得慌。
原來,他曾說愛她,是可以擁著另一個女人來說向她說的!
雖然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不能信她的話,那是江淮淮的陷阱。
可鬼使神差地,江淮淮的這句話,卻異常清晰地進入了她的耳膜。
撞得她耳朵生痛,撞得她那沒有實質的心臟如破皮的鼓,有形無聲,在跳動,卻無法呼吸。
基雪任是一頁一頁不急不燥地翻著手上的書。
「慕伯伯已經選好日子,讓我們先訂婚,再過幾個月就結婚。」江淮淮溫柔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幸福。
她見基雪仍是沒有任何反應,心裡疑惑起來。
難道是她的第六感出問題了?
基雪對慕歐野並沒有任何感覺?
不然她又怎麼會這麼冷靜得不受影響呢?
江淮淮不放心地又下了一劑猛藥。
訂婚?
慕歐野,這就是你的戲碼嗎?
前幾天還寸步不離地陪著自己,對她體貼入微,一夜之間而已,原來你就要訂婚了,在不久後便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