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基雪看著肩膀微微顫抖的鞏築,知道她現在一定在偷笑,心道現在沒事了,她也不好再在這裡當電燈炮了。
「嗯……」辰隸應到,什麼也沒說便隨基雪走出了餐廳,今天這餐飯,看來得換地方了。
餐廳外面,炙熱的陽光正曬得來勁,基雪微瞇著眼看向天空中的太陽。天晴朗得沒有一絲雲彩,陽光明媚,不知道寒冰現在怎麼樣了,她與自己一樣,最害怕這樣炙熱的天氣了。
現在的她倒覺得無所謂了,有空調,在哪都是清清涼涼的,不必像過去一樣,一到夏天便只能呆在寒冰洞裡,懶懶的,哪裡也不想去……
「寒冰……你好嗎?」剛剛遇到那個脾氣火爆的女孩,回想著自己與她之間的默契,好像認識了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這樣的默契,就如她曾經與寒冰一樣,一個眼神便心領神會……
辰隸讓基雪站在餐廳站口等他開車過來,外面太熱,她一向不喜歡炎熱。
「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個死丫了,沒想到老天挺不長眼的……」基雪背後突然冒出個聲音來,嚇了她一跳。
「你是在跟我說話?」基雪回頭,看著這張剛才在餐廳內大發雷霆的可愛小臉蛋,她與別人說話也是這麼毒嗎?
「你說呢?」鞏築不以為意地說到。
「……」基雪無語,疑惑地看著她。
「別以為變得有些病態白我就不認得了你了……」鞏築看著她那雙疑惑的眼眸,雖是疑惑,卻如一潭深秋寒潭般清澈見底。
她是付齊,是消失了三年的付齊。雖然有些病態白,雖然頭髮短了,雖然眼睛比以前更清澈明亮了,雖然與過去有些不一樣……但她就是付齊,化成灰她也認得。
「這麼說,你跟我很熟?」那麼她一定會知道這個身體是誰吧?
「……」鞏築無語。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這次換她滿目疑惑地看著基雪。
鞏築圍著基雪轉了一圈,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打量著她全身上下。她的確與過去的付齊有些不一樣了,可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呢?她一時也說不出來。可看她現在的表情和語言,好像不認識自己。如果不認識,那為什麼剛才會那麼默契地陪她演那齣戲?那種默契法,只有她們三人組才明白,而她知道……
「他現在在付賬,別再給我裝傻!」鞏築認為是基雪還在跟她演戲,便告訴她韓冽在付賬,現在不在。
「說,你這三年上哪去了?」鞏築壓低聲音問著基雪,她無緣無故地消失了三年,而現在,這麼突然地出現在在她面前,還陪她演了那麼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