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妙的傷好得很快,三天以後她立刻回到了劇組,整部戲的拍攝已經接近尾聲,據導演說,差不多還有半個月就可以殺青了。
於心給她安排了接下來幾天的拍攝內容,見錢妙的右手依然不便,眉一挑說:「怎麼葉少捨得讓你帶傷上陣?這件事的結果葉少不是不滿意麼,他應該還在調查才對。」
錢妙正試著用右手拿水杯,她忍著痛說:「又不是什麼重傷。我和葉少之間真的沒什麼,不過是小的時候有幸和他做過鄰居。」
於心嗤笑一聲:「葉少怎麼可能和你做鄰居,難道你也住豪華別墅?」
錢妙啞口無言,這關乎葉飛凡和陳阿姨敏感的身份,她還是少說為妙。
於心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把劇本一推:「快點準備準備,今天你的戲份很集中。」
錢妙點頭稱是,翻開劇本,腦子裡卻忍不住開始想別的事。養傷這幾天她一直住在周芊芊家裡,所以聽到很多關於沈彥的事,尤其是關於他從法國回來這件事,她才知道原來這個活動這麼重要,可是他就這麼回來了,只是因為得到她受傷的消息。
如果真的是因為她,叫她怎麼承受的起。
電視上沈彥依然雲淡風輕,彷彿這件事對他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每次看到他投向鏡頭的目光,錢妙的心都會忍不住漏跳一拍。
周芊芊大罵法國方面的負責人有眼無珠,看到她義憤填膺的樣子,錢妙很心虛。
「錢妙,該你了!」於心對她招招手,她猛回神,快速掃了一眼劇本才過去。
前幾天集中拍攝的是蘇潔筠和許澤愷的戲,今天許澤愷沒來,但蘇潔筠不能缺席,錢妙今天依然要和她搭戲。
畢竟已經合作了那麼久,二人雖然不對盤,但這麼長時間多少培養出一些默契來,蘇潔筠雖然脾氣大,但作為一個演員還是很敬業的,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名導演願意買她的賬。
眼看這場戲就要拍完,她忽然聽到劉導說:「沈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錢妙一下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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