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焱……?!」倪藍藍不由朝南宮焱喊了聲。大男人從門口到大廳不過幾步路,怎麼還不見來呢?
「你是南宮焱的女朋友??!」司馬西澈的母親游綵鳳蹙眉地問了句!難道弄錯了!
「司馬伯父,伯母!」南宮焱微笑著走了過來。同時順帶地幫著倪藍藍說明了下二人的身份。
真是司馬西澈的父母!他們這是來做什麼呢??
「我來幫你們介紹下。」
「這位是倪藍藍小姐,不是我的女朋友!」
「這兩位呢,是西澈的父母!」南宮焱同時對著倪藍藍使了個顏色。
「倪小姐,你好!」
「伯父,伯母,您們好!」倪藍藍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司馬西澈那傢伙呢,怎麼還沒出現呢!
「嗯……!」司馬凌雲上下打量了一番倪藍藍,知道他們是西澈的父母,絲毫沒有緊張之色!而從最初的慌亂,到現在的震驚。這個女孩子的表現還不錯!不過,未婚先孕就……!!!
「西澈人呢?」游綵鳳對著南宮焱問了句。
「在裡面,我去叫他出來。」說著,南宮焱一溜煙地跑了!對這些長輩,他一向討厭得緊!更何況還是西澈家那兩個最難纏的長輩!……
「伯父,伯母請坐!」倪藍藍將沙發稍稍整理了下後說道。
司馬伕婦二人盯著倪藍藍,然後坐了下去。倪藍藍也朝一邊的沙發做了上去。懷孕的她,雙腿早就有點不適。根本不適合久站!
「倪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呢?」作為母親的游綵鳳不由先開口問道。
「目前休息!沒工作!」倪藍藍微笑著應了下。
未婚先孕!無業遊民?!游綵鳳的臉立馬沉了下去!
「那倪小姐你有什麼打算呢?」游綵鳳僵著臉再次問了句。
「一切等孩子生下來再做決定!」倪藍藍依然是微笑著說道。
而在游綵鳳想要繼續再問下去的時候,司馬西澈適時地走了出來。
「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司馬西澈坦然地喚了聲,然後在倪藍藍的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嗯。」司馬凌雲依然冷然地看著一切,並沒有開口。
「西澈,最近一直讓你回來一塊吃飯。你諸多借口拒絕,我只好過來看看了!」游綵鳳略有責備地說著,同時將視線看到了倪藍藍的身上。眼神大有,是不是這個女人弄出來的是非!
「媽。這是藍藍。」司馬西澈說的同時,將倪藍藍給抱了起來,圈在了懷裡。
「西澈……!」游綵鳳的臉沉了下去!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坐在男人的腿上,好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過段時間,我將會和小藍藍結婚了!而過幾個月,你們也能抱到孫子了!」司馬西澈不溫不火地說著,語氣中那肯定不容置疑!
「西澈,那你準備將明珠置於何地呢?!」一直很鍾情明珠這個媳婦的游綵鳳慍怒地看著兒子,還有倪藍藍。
「我和明珠本就沒有感情,而我除了藍藍,其他女人都不會娶!」司馬西澈的臉沉了下去。一再縱容母親的做法,只是不想她不高興!但是說到小藍藍的事,他是不會退步的!
「西澈!」一直沉默不語的司馬凌雲也突然開口說了句。
「爸!」司馬西澈尊敬地喚了聲。
「娶誰我並沒有意見!但是我不希望娶到那種心懷不軌的女人入我們司馬家大門!」司馬凌雲警告地看著倪藍藍,而不用說,他口裡說的心懷不軌的女人就是倪藍藍。
倪藍藍坐在司馬西澈的懷裡,淡淡地微笑著。
南宮焱不由詫異地看著倪藍藍,按理這會她一定會反擊。怎麼沒有呢??
而司馬西澈是著急地朝懷中的小藍藍看去,見她臉上並沒有發怒的跡象,不由納悶了起來。
「伯父認為什麼樣的女子適合西澈呢?!」一直沉默不語的倪藍藍不慍不火地開口問了句。
「不論才貌學識,還有家世理應都該與司馬家相當!」司馬凌雲劍眉微揚地看著倪藍藍,她竟然沒有發怒。
「哦……」倪藍藍淡淡地「哦」了句。
「那怎麼樣算是才貌學識與西澈相當呢?那伯父認為藍藍又如何呢?」倪藍藍狡黠地笑著問道。
「倪小姐的容貌,不容質疑,確實上上之選!」司馬凌雲中肯地說了句。
「那才學呢?」倪藍藍還是微笑著問了句。
「對倪小姐並沒有深入瞭解,不好說!」司馬凌雲老練地說了句!
「哦……那伯父剛才說的心懷不軌的女人是否指的是藍藍呢?」倪藍藍將了一軍地問道。
「我並沒有刻指任何人。只是籠統一說罷了!」司馬凌雲老臉有點掛不住地說了句。
「哦……是嗎?!我想也是呢,伯父您對藍藍絲毫不瞭解。怎麼能對藍藍妄加評論呢!伯父閱人無數,相信知道,對於任何人都是需要時間來瞭解。是吧!?」倪藍藍也沒有責難,而是找了個台階讓司馬凌雲下台。
「嗯哼……」司馬凌雲冷哼了句。
「爸,關於我和藍藍的婚事!您和媽應該是沒有意見了哦……!?」司馬西澈趁勝追擊地問道。
「慢著!」游綵鳳突然說了聲,這女人的口齒倒是伶俐,連凌雲都給她給說過去了。
「媽?……」司馬西澈朝母親看了過去。
一旁的南宮焱在旁邊冷冷地看著,好個倪藍藍,讓西澈的父親吃了一憋,但是還能找個很好地理由將之給說服了。不錯,可惜啊……被西澈給搶先了一步!要不然,他的老婆人選非她莫屬!
「西澈,北堂家對我們司馬家的恩惠,你不會忘記了吧!」
「而我們司馬家早已經答應了你北堂伯父的請求!而明珠已在司馬家住了那麼久了,你怎麼能……!」游綵鳳的眼睛突然銜著淚說著。
「那也沒必要讓我娶明珠,我可以把她當成妹妹一樣照顧她。但是如果是妻子,我辦不到!除了藍藍,其他女人我都不會娶的!」司馬西澈沉下了臉。又來了,當年北堂家不過是小小恩惠,如今的他可以十倍二十倍地還給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