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的晚餐進行到哪一步了?」倪美美掩嘴偷笑。明明二人都有那麼些意思,而且二人都屬於很主動的那類型,怎麼讓他們走一塊的時候好像味道卻變得有點怪異了。
雖然藍藍對感情或許有點偏差,可是無情和她認識都幾年了。怎麼就是沒見擦出點火花呢?
「我們今晚去X大的墮落街吃小吃了!」倪藍藍白了姐姐一眼,都不知道姐姐滿腦子都想了些什麼哦!真是的!
「墮落街?!」噢,天哪。倪美美有點抓狂的跡象。無情優雅得像個王子一樣,藍藍竟然帶他都墮落街吃那些幾塊錢的小吃!未免也太不浪漫了點吧!!她怪異地看著藍藍。
「姐,你幹嘛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啊!?」倪藍藍撇了撇嘴。說話的同時將長靴脫了。
「嘖!我在想像。像王子一樣優雅的無情和你到墮落街吃小吃的情景。」倪美美撇嘴說著。
「姐!別瞎想了。還不快把門關上哦!」倪藍藍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姐姐。都離婚過的女人了。還那麼能想。這年頭,浪漫能當飯吃?
「哦!」倪美美急忙關山大門,跟在藍藍的後頭繼續盤問著。
「藍藍,剛才你怎麼不請無情上來坐坐啊?!」倪美美剛才可都看到門外的一切了。明明向那麼回事,怎麼到藍藍做起來都走樣了。
「姐!」倪藍藍警告地喚了聲姐姐。
「哦!不就是說下嘛!」真小氣,倪美美撇嘴說道。
「喏,這封信是今天早上送來的。」倪美美坐在沙發上,起身從圓桌上找出早上那封奇怪的信件。
「信?」這年頭,誰還給自己寫信啊?!倪藍藍蹙眉,心裡疑惑的想著。
「這信什麼都沒,就只寫了你的名字。所以,我也沒敢亂開了。」倪美美好奇滴看著那封信。白色的信封上用黑色的墨水寫著藍藍的名字。
「謝了。姐,晚了。你快去睡覺吧。」倪藍藍沒有馬上拆開信,而是催促姐姐回房休息。
「那我睡了。晚安。」倪美美慵懶地起身,連身絲質的睡衣到膝蓋,一頭直髮如黑緞般傾瀉在身後。
倪藍藍看著姐姐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才拿起信看了看。
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跡,她知道是誰寫來的。可是不想讓姐姐掛心的她,可以催促姐姐先休息。姐姐剛離婚,雖然她都是在笑著,可是她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一定在哭泣著。可是她卻沒辦法觸摸,只希望時間能讓姐姐的傷痕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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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升起的霧氣,將整個浴室包圍在迷濛中……
倪藍藍坐躺在浴缸內,每每她精神緊張的時候,她都會來一個芬芳的薰衣草香氣的泡浴。
記得,五年前。那次在浴室裡……
他們瘋狂地纏綿……
倪藍藍輕吹了口氣,霧氣稍稍散開了些。
她徑直站了起來,光luo的她讓人看起來是那麼地誘人。
水滴從她頸部滑下,兩滴晶瑩的水珠從她的蓓//lei落下,微微翹起的臀部,此刻一條條的水線滑過,形成誘人的弧線。
她取過浴巾,將誘人的身軀包裹了起來。
而從頸部滑落的水滴隱沒在雙feng之間……
全身已經放鬆的倪藍藍將自己拋入水床,水床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五年,她徹底從他的陰影裡走了出來。
那些曾經去過的地方,她都很少再去。除了藍色酒吧……
她在床上翻滾著身體,直到感覺倦了,才起身。從梳妝台上拿過信。
她的手顫抖地撒開信封,戰戰兢兢地取出信紙。
她深吸了口氣,才打開信紙。
淺藍的信紙上,竟然什麼都沒寫。
為什麼?
五年了,她已經不再是那個純真的女孩,他也不再是她認識的溫柔男人。
五年,她,他都改變了很多……
自從那日遇見他,她零零散散地從報紙上直到他的一些信息。
旭日集團的年輕總裁,外界稱的黃金單身漢,他竟然還在遊戲人生。
一抹諷刺的笑爬上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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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邪魅的眼神朝窗外看去……
「嗯……」一個柔魅的聲音正嬌喘著。
一纖細的手從他身後爬上那誘人的腹肌,食指慢慢地畫著圈圈。
男人用了下腰勁,「啊……嗯……」女人的呻吟更加的動情。
男人的嘴角掛著諷刺的笑,而眼底看的也不是身邊的女人。
他在透過她看別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司馬西澈。
她應該收到信了,不知道她的表情是怎樣的?
一抹無名的快感湧來,他開始在女人的身上有規律地律動了起來……
女人更加忘情地叫喊著。
過了好久,男人才將火熱傾灑而出。
他站了起來。
「記得吃藥。」司馬西澈從床沿邊拿過衣服,迅速地套上。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專門為床伴而購置的別墅。
車子發動的聲音隱沒在黑夜裡。
王秀麗起身,用毛巾擦拭著剛才結合的地方。
而她的嘴角邊掛著一抹算計的笑容,或許她還是有機會的……——
藍藍語錄——
人的緣分是很奇怪的。
或者說孽緣。
人倒霉喝水都會嗆著,走路會摔跤!
越不想看見的人,卻越容易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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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此刻!
倪藍藍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自己是那麼地倒霉。
早上急匆匆地趕去公司,才發現有個重要的文件落家裡了。等回家拿後,她才想起,那個文件是明天才需要的。只得再次匆忙地趕去公司。
用風雲四寶的話說,她是桃花太多了,故暇不及其他。
「藍藍!」迎面走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是她最不想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