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你總算來了。」一直在藍色酒吧等候好友的南宮焱不禁抱怨著。明明是他自己說的,每月十五號都要來藍色酒吧小聚一次。可是每每聚會他都遲到。
「這次還是我請客。」司馬西澈壞笑著說道,習慣遲到的他並不覺得不好意思。
「次次都你請,那以後十五號聚會就改為司馬請客日得了。」一臉溫和地笑著的溫雅文淺笑著。
「司馬,身為特助的我都比你先到。我真不知道該為你說什麼好話才好了。」身為特助兼好友的蕭大尉聳了下肩。
「你真是浪費我和我的親親老婆親熱的時間。」剛新婚沒多久的紀淼森白了司馬西澈一眼,親親老婆還在家等著自己回去呢。這小子竟然還遲到那麼久。
「就是。你這小子就不能來早點啊。每次都遲到那麼久。」脾氣火爆的夏炎發飆著說道。
「下次一定改進。哈哈……」次次說著同樣話的司馬西澈賴皮地嬉笑著。
「你的下一次是哪一次呢?下次還是下下次?還是永遠啊!」不饒人的南宮焱故意說著。
「嘿!小子,知道你還說啊!」喝了口啤酒的司馬西澈壞壞地看了南宮焱一眼。
「嘖、、、、西澈,遲到的你錯過了一齣好戲哦!」唯恐天下不亂的溫雅文故意提起剛才那齣戲碼,那尤物還真夠壞的,和西澈有得一拼。
「什麼戲啊?」不知道剛才酒吧發生的事的司馬西澈不禁好奇地問道。這幫好友,一個個都喜歡玩的他們,不是特別的事一般都難得從他們口裡說出來。
「對哦!那個尤物,嘖,看起來真是不錯。如果不是因為已經有親親老婆了,估計我都會、、、、、、」大家心知肚明的事,紀淼森就沒直說了。
「喲!什麼女人能上得了你紀淼森的眼哦!還以為你結婚有了水婉兒後就不會對別的女人有興趣的呢!」司馬西澈不禁把好友紀淼森的事說來糗一下,新婚燕兒的他們兩個每次出現在單身男人群的聚會時都是讓人不禁一陣肉麻。原本以為是花花公子的紀淼森是不可能會結婚的,沒想到竟然是他們這批人裡最先跨進結婚禮堂的。不知道下一個會是哪個。
「切!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雖然被說中了心底事,不過紀淼森還是不肯承認。親親老婆是何種迷人,他自己是最清楚的了。不過還是不能給這幫小子給取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