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你和他在地窖裡究竟作了什麼,讓你如此懷念——」
對他人感情如此赤 裸裸的表白,連一向清雅絕塵的文酷也沉不住氣啦,他情緒激動的質問道:
「菲兒——,我本不想追問你的過去——,可是!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你怎麼能時時刻刻想著別人呢!那個地窖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和寒嘯都對那裡念念不忘——!」
小象豬聽著文酷用酸楚苦澀的口氣在責問著,心裡一翻個兒,暗叫道:
「糟糕啦——,我恐怕又要惹出麻煩了——,這可如何是好?」
小象豬趕緊勒著嗓子,學著莫菲的腔調解釋道:
「文酷哥——,你怎麼能懷疑我呢!我和寒嘯在地窖裡根本沒有做什麼的啦,在寒嘯的魔法花房子,我和他赤 身 裸 體的相對——,不也是什麼沒發生的嘛——,有小象豬在現場可以做證!」
「什麼——!」文酷一下子呆住了,面如死灰,嘴裡喃喃自語道:
「菲兒——,你和寒嘯在花房子裡赤 身 裸 體——,什麼也沒發生過?菲兒——,原來你不是身體有病兒,而是心裡有病兒——。」
躲在被窩裡的小象豬說完剛才的話,立刻就後悔了——,心裡惡狠狠地咒罵著自己:
「豬咯靚啊——,豬咯靚!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說話根本不經過大腦!這下子可完蛋了——,我婆婆那點事都讓我給抖露出去啦!這後果嚴重的——,簡直就是不堪設想啊!」
小象豬正在糾結——,蒙住它的被子忽然飛起來,整個被文酷揭了去——!
剎那間——,一人一豬四目相對,頓時都呆在當場!
「哎呦呦——,做老公公的居然揭了兒媳婦的被窩兒,你可讓人家以後怎麼活啊!」
小象豬一聲浪聲浪氣的尖叫悠悠然響起——,文酷當場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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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酷臉色鐵青,默不作聲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拿著的茶杯蓋,煩躁的撥弄著玉杯的浮起來的茶葉兒,小象豬直挺挺的站在文酷面前,兩隻黑豆眼睛滴溜溜亂轉兒,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脫身。
屋裡的空氣就像凝固了似的,突然「噹啷」一聲,文酷把茶杯重重的墩在桌子上,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小象豬嚇得一哆嗦。
小象豬兩隻豬手齊搖,縮著身子,嘴裡叫道:「文酷大王——,我是王妃乾兒子胖胖熊的女朋友,按輩分說,王妃是我的婆婆,大王您就是我的老公公——,咱們公媳倆有什麼事兒不好商量的,你讓我上床脫褲子都行——,您可別嚇唬我——,我有心臟病!」
文酷氣得直翻白眼,幾乎要從椅子上掉下來。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還頂著莫菲蕾絲內褲當頭巾的豬頭,一拳打出太陽系——。